得干干的才好睡觉。」
锁儿回得飞快。
满屋子都充盈了一股萦绕在鼻尖抓不住但不可忽视的清香味。
显金的心绪慢慢随着这香味、暖意和机械性的重复梳头平复下来,「素日呀,有欢欣的就去做,有让你不舒服的,咱们也别忍着——你在陈家,对陈家利大于弊,咱们虽别端架子,但切记勿有寄人篱下之感。等你哥哥回来,等乔师***,自有大大的好处要给陈家的。」
小胖花花木楞楞了半晌,踌躇低声道,「他们真的还能回来吗?」
显金语气笃定,「能!为何不能?!你父兄是何等的人物,你切莫忘了!「
小胖花花胖爪子紧紧揪住显金的衣角,头向后一仰,正好亲昵地倒在了显金大腿上,眯着眼睛揪显金的衣摆,就像雏鸟归巢,语气依恋眷恋,「姐姐与我父兄,是一样漂亮卓绝的人物。」
朦胧的温光在屋子里荡漾。
显金有一搭没一搭地为宝珠理头发,时不时说起前些日子中秋的花灯与月饼,龙川溪进了十月的天,两岸的石头上遍布晾晒的湿树皮,还有些张妈最近手艺回潮,所有菜都要加点鱼腥草云云
宝珠困意来袭,显金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
这一觉,睡得极好,连一个翻身都没有。
翌日,显金指名道姓叫酱肘子,「七七七——「
漆七齐小跑步前进。
「你当我副手。」显金直接道。
漆七齐,「啊?」
周二狗,「啊?」随即异常悲愤地撑起上半身,「你果然是嫌我左腿有伤!」
显金眉头乱皱,「与你左腿无关。」
单纯快乐肌肉男开始咆哮,「那你是不是嫌我翻你白眼!」
显金:?你还翻了我白眼?
这笔帐,以后再算。
显金耐心摇头,「倒也不是」
「那必定是嫌我文盲!「周二狗痛心疾首,「我为了鼓励你,还挖空心思作了一首绝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