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雷了,突厥人被雷劈死了……”
朱丁晃了晃脑袋,看着少了一半的突厥人,他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左手还是劈了下去,接着他就冲了过去,身后的府兵也跟着冲了出去,突厥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活着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这是惊雷,曲池的惊雷,唐狗骗人,颜白根本就不在长安,颜白就在这庄子里面,惊雷术只有颜白会,颜白,你出来,颜白你出来,他们是在杀人灭口,借刀杀人,长生天啊……”
朱丁一刀砍下这癫狂突厥人的脑袋,他拎着人头大声道:“他们是杀我大唐百姓的突厥狗,死了的全都把头砍下来摆在桥头,没死的卸掉嘴巴骨头,再挑断手筋脚筋,一会儿立个桩子,全部绑上去。
呸,贼他达的,老子要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看看,看看这些人的下场,等叛贼被杀完了,长安城也开了,全部把舌头割了,拉过去卖钱!!”
颜府颜家老爷子揉了揉耳朵:“冬天打雷,明年年景不好啊!”
裴行俭壮着胆子也走了出去,死死的咬着牙清点着人数,李恪想了想也跟了出去,两个护卫也连忙跟上,长刀出鞘,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一切活着的东西,他们生怕汉王有一丁点意外。
片刻之后,两个少年趴在桥头狂吐!
李恪强忍着自己不去想那些恶心的画面,看着裴行俭:“你为什么要出去?”
“我要让自己不害怕!”
李恪好奇道:“为什么?”
“师父一直对我说让我一定做一个别人不敢欺负的人,他告诉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别人一动心思,他想欺负你,他想占你便宜,他一见是你就会害怕的人。
我问他那我是不是就成了恶人?师父说,记住一句话就可以了!
因为我不懂,所以我才想着冲出去,想着让自己有一颗强大的心!”
“哪一句话呢?”
裴行俭看着李恪:“我师父教我的我凭什么告诉你!”
李恪想了下:“他也是我的先生!”
“师父说,恪守底线,明自我,对敌人残忍,对弱者仁慈!”
李恪沉思了片刻,突然朝着裴行俭拱拱手,突然低声吟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裴行俭不可置信道:“你已经懂了?”
“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