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全懂,明日我去找老祖宗,他会把我不懂的给说透!”
裴行俭看着李恪,酸溜溜道:“早知道不告诉你了!为什么我就不懂呢?”
“明日我叫你一起去听?”
裴行俭摇摇头:“你是汉王,那是你的道,我是裴行俭,我要悟我自己的道!”
腾远使劲地挠挠头,他发现这两个比自己小很多的人,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他烦躁地挥出长刀,抓着大辫子提起来一颗人头,甩了甩,什么狗屁的道,道是什么?
颜白看着笑眯眯的长孙安业,把胳肢窝下的砖头往上提了提,于是也笑眯眯地看着他。
“颜县伯别来无恙否?” 长孙安业站在台阶上,把手插在袖笼里,居高临下地看着翻墙而来的颜白。
颜白歪着脑袋看了看他:“托您的福,我过得还不错!可您就不咋地了,如果没错的话,过不了几日你这辛苦一辈子的大宅子就成了别人的,不知道多少钱,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倒是想出手!”
“颜县伯想说什么?”长孙安业依旧笑眯眯的,可苍白的脸色一点都不自然,他在害怕。
想想也释然,这样一个为了一点家财都能把自己的哥哥和年幼的妹妹都赶出家门的人,应该是最没底线的人,也是最没有骨气的人。
他现在装着视死如归的样子是他最后的面子,可颜白却不打算给他一点面子。
“我想说!”颜白看着长孙安业:“你死了一了百了,你觉得齐国公会放过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为了一点家财就把人家赶出家门的呀!”
长孙安业收敛起笑容,寒着脸看着颜白:“你这小儿,今儿来是专门笑话我的么?”
颜白从腋下取出砖头:“小子今儿来是想要了你的狗命!”
“哈哈哈!”长孙安业大笑地走下台阶:“我好歹也是长孙,陛下没说话之前你能奈我何?小儿,来,我脑袋就在这儿,有种你往这儿砸?来……啊……”
颜白一砖就拍在了长孙安业的脑袋上,看着长孙安业到底,颜白扭头看着李德謇:“你给我作证啊,他让我砸的!”
长孙安业没想到颜白这小儿真敢出手,当下怒道:“有种砸死了我!”
颜白朝着李德謇耸耸肩:“你看啊,他又让我打死他!”
李德謇死死地抱着颜白的腰:“别冲动,别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