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风声传了出来。
主要原因是有几个学子想从国子学退学然后去楼观学求学,因为这个事儿国子学学子开始争论彼此的优劣。
有人说楼观学的风气好,有人说楼观学的先生不行,有人说楼观学太破了,比不了国子学。
本来是一场正常的争论。
可久而久之这风气就变了,变成开始对比哪里的先生更好了,哪里的才学更好,双方引经据典,以事论事开始争论。
慢慢地竟然有人开始评价和讨论先生的过去,不少先生的陈年旧事就在这时候被挖了出来,什么薄情寡恩啊,什么太贪啊,什么靠祖上蒙荫啊....
各种有的没的都出来了!
那时候颜白是知道这个事情的,他觉得这是一个好事情。
楼观学什么样子他心里清楚,学子把它和国子学放在一起对比,一起相提并论,本身来说就是楼观学占了巨大的便宜。
国子学是什么地方,那是国家最好的学府且没有之一。
到了五月风气又是一变。
讨论又变成了楼观学的先生不配教导汉王李恪,他们认为汉王李恪就该呆在宫里由当朝名师教导。
而不是由什么陈老,野叟这样名不见经传的来当其先生,他们的来历和才学缺乏考证。
颜白今天要解决的就是这个事情,讨论就讨论了,被人故意引导,想再次把李恪拉进宫里好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很恶心了。
颜白,裴行俭,李恪三人骑马在官道上朝着长安奔驰而去,三人都身穿白衣。
远远望去骏马矫健,公子无双,个顶个的贵气,三人微微上扬的嘴角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进了长安之后走在朱雀街上更是惹得不少人频频回头。
颜白大家都认识,看习惯了,也就那样,而且已经定亲了,是没有盼头的。
可颜白两侧的俊郎君却是脸生得很,大家都非常喜欢美少年,逞年少,跨白马,正是年华最好的时候,激情昂扬,朝气蓬勃,没有人不喜欢。
马车里的小娘子叹了口气,她都打开了车窗,都伸出去了半个脑袋,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可惜两名陌生的少年郎和县令一样高傲,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打马远去了。
奶娘看着自家小娘子伤心的模样,她准备早些让自己家娘子从梦里醒来,悄声道:
“小娘子别想了,左侧那个是县令的弟子,半个颜家人,去年皇家宴席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