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亲自给他铺路来了,而且人家还是河东裴氏中眷的独子,及冠后就是要当官的。
右侧的那位更不得了了,当今陛下的第三子,汉王李恪,他和所有的皇子都不一样,咱们看看就是了,攀不起的!”
小娘子哇的一个瘪了嘴,好不容易看到三个入眼的,结果自己却成了不入眼的,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露个脸,结果成了个笑话,这巨大的落差如何接受得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去衙门拿了兵部的文书,颜白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兵部报到,而是转了个弯去了少府监。
陈萦正在喝茶,见颜白拎着马槊进来,认真地打量了一番,然后看着颜白的脖子道:“有甲吗?”
“有!”
“是明光甲?光要甲?细鳞甲?文山甲?乌缒甲?白布甲?皂绢甲?布背甲?步兵甲?木甲?锁子甲?马甲?还是皮甲?”
颜白吃惊地看着如数家珍的陈萦,惊叹道:“你咋能记得这么多?”
陈萦微微有些得意:“大部分我都穿过,你要出征了,要不要给你来一套细鳞甲?”
“为什么不是明光甲?是你没有嘛?”
陈萦冷哼一声:“你要是觉得自己八字够硬,倒是可以穿,但是据我所知凡是穿明光甲的在战场上走一遭十个能活一个都算老天保佑了!
你确定要,要的话我立马给你来一套!”
颜白笑了笑:“那还是给我来细鳞甲吧!”
“我有一个条件!”
颜白好奇道:“什么条件?”
“陪我打一架!”
话音才落下,颜白的马槊就点了过去,陈萦慌忙躲闪:“真不要脸!”说罢,整个人气势一变,如猛虎下山,挥舞着横刀直劈了过来。
颜白肩膀一沉,马槊猛地一抖,荡开陈萦的长刀:“这叫做兵不厌诈!”说罢立刻横扫,才欺上半步的陈萦又被逼了回去。
陈萦怒喝一声,抡动右臂,手里的横刀猛地朝着颜白砍杀过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风凌厉,颜白横槊为棍再次荡开陈萦长刀,然后再度横扫,才冲进来欺身而进的陈萦又被逼了回去。
颜白看准时机,抬槊竖劈,犹如重鞭猛击,一寸长一寸强,马槊太长,竖劈而下的话那力借惯势是极大的,陈萦不敢硬接劈下来的马槊,只能翻身躲闪。
颜白得势不饶人,深吸一口气,马槊化枪,接连而出,直击陈萦的下半身,一击比一击有力,将陈萦逼得连连后退,陈萦怒骂:“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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