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更进一步,更有圣人之言流出。”
李晦来了精神,赶紧问道:“说了什么?”
李承乾摇摇头:“青雀嘱咐我要保密的,所以我现在不能说,等出了长安城我再告诉你。
不说了,你快去备马,估摸着父皇那边也准备好了,不能让父皇等我,此乃大不敬,咱们先去候着。”
李晦笑了笑,快步朝着东宫的那一处小湖跑去,鱼竿在那边,得先拿鱼竿,再去牵马。
片刻之后,东宫的五百人马在寇夫子的带领下很快齐整完毕,然后太子一行,朝着承天门而去。
当阳光铺满整个长安城,皇帝的车驾也缓缓地驶出了长安城。
得知消息的李泰带着护卫,拉着一块巨石就慢慢地朝着国子学而去,这一路青雀是赚足了眼球,等到了国子学门口时。
身后跟着看热闹的人已经是乌泱泱的一大群。
国子学坐落在务本坊,占了半坊之地,右边就是平康坊,长安城内最大的烟花之地。
再往右就是东市,长安城最大的铜臭区,而国子学位于繁华闹市中,独取一隅宁静,颇有些闹中取静的韵味。
国子学大门口处原先是两位年老的先生在负责看管和来往接待。
自从颜白在墙上写字之后,国子学门口就成了外地学子来长安必看之地,人云亦云者无数,三教九流的各种人都有。
出于对国子学诸位学子和先生的安全考虑。
原先的两位老先生变成了两位壮汉,两位登录在籍的府兵,而且这两位还认字儿。
青雀的到来让两位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青雀根本就没有进国子学的打算,而是就站在门口,像是在等候什么。
一位见越王后面跟着那么多人,还拉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小跑着进去禀告。
片刻之后令狐德棻带着两个学生就来到了国子学的大门前。
令狐德棻看了一眼青雀,看了看身后围观的人群,又瞟了眼青雀身后的那一块大石头,心里念头一转,就知道越王要做什么,莞尔一笑,拱拱手道:
“看越王这胸有成竹的气势,今儿怕是有佳作也想写在这国子学的白墙之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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