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雀笑而不语,令狐德棻越发肯定心中所想,走下台阶,背着手道:
“越王少而聪慧,才华横溢,聪敏绝伦,可若是想在这白墙之上题字,出手就得压住颜墨色这两篇雄文。
说来听听,老朽可帮越王琢磨一下。”
青雀感激地朝着令狐德棻拱拱手,这话里的关爱之意让青雀很是受用。
令狐德棻先生的话很好理解,他的意思是你先说出来我帮你琢磨一下。
如直接就贸然写出,在立意和辞藻之上又比不过,岂不是丢了人,不但没有比过,反而会让自己少而聪慧的美名变得华而不实。
一个夜郎自大的名头,这一辈子都摘不掉了。
青雀心里很清楚,自从颜白在这白墙之上题字之后,无数文人贤者都有着与颜白一较长短的心思。
就在这白墙之下,成了无数学子斗诗的‘圣地’,在这里有无数的诗词出现,可这无数的诗词里面偏偏就没有一首能写在墙上的。
不是众人不想往上写,而是实在比不过。
听完令狐德棻的话,青雀笑着掏出了笔墨,掏出的笔还是狼毫笔,这是要写很大的字了。
一般来说,方寸以上就算“大字”,斗大的字也是大字,榜书(方尺以上)也是大字,文人斗字,就跟武人比武一样。
你的兵器一出手就知道你练了多少年。
令狐德棻不由地眯起了眼,心道:看来越王是有备而来了,看样子是要压宜寿侯一头了。
令狐德棻错开了身子。
青雀那自信满满的态度让慢慢聚集而来的国子学学子兴奋若狂,不用人提醒,早有好事者朝着国子学里面跑去,一声声惊呼在国子学响起:
越王泰要在墙壁题大字啦,越王泰要在墙壁题大字啦!
青雀嚣张拿着饱蘸着笔墨的狼毫,看了一眼众人,他兴奋的脸色有些涨红,走到国子学门楹右侧。
越王府仆役贴心的搬来了梯子。
国子学的学子见状炸开了锅,颜白当初写字都远离门楹两侧,都要远离圣人的话语以示尊敬。
这越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