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一身轻松,感觉这茶水都是甜的。”
乔岩谦虚地道:“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忙,这种事别人说得再多,关键还得自己拿主意。能为您做点事,我很乐意,好像也只能帮这点小忙了。”
艾德森摆手道:“这才是大忙,你解了我的心结,至少让我后半辈子不会为此事惴惴不安,惶恐度日。现在想想,你说得非常好,即便今日不主动交代,将来迟早要暴露出来,杨清泉肯定会落井下石。如今好了,我不怕了,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我先见得纪检组长梁永胜,把情况一五一十交代后,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说是先把材料和银行卡搁下,请示领导研讨后再做定论。出来后我心里没底,就直接去见了主席。我们主席听闻后,很长时间没说话,过了有十几分钟,把梁组长叫了上去。”
“梁组长说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需要向上级领导请示汇报后才能进一步研判。主席当着他的面就给上面领导打了电话,简要说了我的事情,对方当场没表态,过了有一个小时回过电话说,已经请示了领导,像这种情况可以从轻发落,并安排立马成立专案组,就我的事展开专项调查。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尽快结案。”
“主席尽管严厉批评了我,但能看出还是爱护我的。当场就告知梁组长,要本着客观公正的态度去处理这件事,在未调查情况前,不能将此事扩大,最大程度降低影响力。”
“梁组长走后,主席又宽慰了一通,让我暂时安心工作,不要有心理负担,他会持续关注此事的。尽管还没结果,我坦然了,也清醒了。最坏的打算无非是双开,理想一点就依你说的,严重警告,撤销职务,调离南江局。”
“以前总觉得放不下,今天一切都看开了。科员的时候想着科长,当上科长惦记着处长,到了处长位置上还想局长,现在想想,其实也没啥意思。我在南江局干了二十多年了,也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