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五块脚指甲掉落,胡忠疼的浑身抽搐,宛若万蚁噬心般痛苦。
此刻胡忠浑身上下都已被汗水打湿,仿佛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不错不错!”见胡忠仍没有招供的打算,张刑对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我来为你介绍一番,这宝贝可大有来头。”张刑指了指墙角的大缸。
“算了,这玩意也不用介绍,等生完火你便明白了。”张刑咧嘴一笑,胡忠见后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生火!”张刑吩咐道。
“你先歇会,我也歇会,待会咱们再继续。”张刑如同朋友叙旧般对胡忠道。
“搬过来,顺便给客人烤烤火。”张刑招了招手,几个锦衣卫迅速把大缸给抬了过来。
“没看客饶衣服都湿了么?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张刑故作嗔怒道。
“诺!”锦衣卫们齐声道。
待火焰燃起,胡忠更是痛苦不堪,他身上的汗被迅速蒸发,但紧接着便又出了一堆汗。
“这怎么一直烤不干?你们怎么生的火?”张刑皱眉道。
听了张刑的话,锦衣卫们有的添柴有的扇风,胡忠汗如雨下,苦不堪言。
“我是怎么教你们的?把柴火分开点,叫四周都烤热。”张刑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几个手下,锦衣卫连忙照做。
“想不想去那缸里走一遭?”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刑对胡忠笑着道。
“据我家主公所言,此刑名为‘请君入瓮’。”张刑满脸崇敬道。
“啧啧,这名字好,听着就过瘾,你觉得呢?”张刑冲着胡忠挑了挑眉,眼神中透露着“跃跃欲试”四个大字。
“当然了,为了不辱没了慈精妙的刑罚,我得把你剩下的十块指甲也给拔掉。”
“指甲拔光了,夹棍跟钉椅你也得走一遍。”
“等这些都做完了你才配第一个享用‘请君入瓮’,你再忍忍啊!”张刑用最温柔的语气着最很的话。
看着被烧红的大缸,胡忠面色急变:“呜呜呜!”
“你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么?”见状张刑兴奋的搓了搓手。
“你还别,其实我也有些等不及了!”
“嘿嘿,我这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