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张刑拿着尖嘴钳俯身下去,将胡忠左脚的指甲尽数拔光。
“呜呜呜!”疼痛袭来,胡忠挣扎的更剧烈了。
“哎!你这便有些不对了,怎么还挣扎起来了?”张刑皱眉道。
“都了你别心急,待会就能用瓮了!”
“现在火还没烧旺,你再耐心等会啊!”
“呜呜呜!”一听要进瓮,胡忠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两名锦衣卫费了不少力气才摁住了他。
“怎么回事?你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张刑语气不悦道。
胡忠听后顿时一愣,不客气?那你现在特么干啥呢?
一言不合拔掉老子十五块指甲,这未免太客气了吧?
“还差五块了啊,你别乱动,伤着你就不好了。”张刑出言道。
闻言胡忠好悬没被气晕过去,哥们你家掉指甲不算伤是么?
眼看着柴堆越烧越旺,胡忠愈发急躁,不住的挣扎着。
但鉴于他前期的“优异表现”,张刑选择了宽容待他。
胡忠的眼珠疯狂转动,但张刑专注于拔指甲,完全没注意到胡忠的动作。
拔光了胡忠的全部指甲,张刑从一旁的锦衣卫手中接过了夹棍。
“我跟你讲,拔完直接用这个特别过瘾!”张刑自顾自的道。
“待会要是不够劲你记得和我啊!”一边着,张刑一边把夹棍套在了胡忠血肉模糊的手指上。
“呜呜呜!”胡忠继续疯狂挣扎着,眼中尽是哀求。
“我还没使劲呢,劲肯定不够大啊!等会要是不够你再知会我!”会错意的张刑随意道。
夹棍这套程序过后,胡忠的挣扎力度了许多,他被疼的死去活来哪还有力气挣扎?
见张刑把目光移向了钉满钉子的椅子,胡忠连忙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
同时胡忠的眼珠上下乱转,企图借此来因此张刑和锦衣卫们的注意。
但张刑眼中只有刑具,全然没注意到胡忠的异常行为。
好在其中一个锦衣卫声提醒道:“头,这家伙好像要话。”
闻言胡忠喜极而泣,如捣蒜般不住点头。
“他确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