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病残,并没有起到吴夫人想要的效果。
孙权一双碧眼圆瞪,似乎也要上去。
吴夫人却一把拉住孙权,将其手里的宝剑夺过,扔在了地上。
“娘?”
孙权不解,抬头看向吴夫人。
吴夫人一把将自己的儿子们护在了怀中,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院内诸人,放下兵器,降者不杀!”
韩胤的声音再次响起。
孙权回头看去,却见一队又一队的阜陵巡守士卒,冲进了自家宅院。
袁耀扶着受伤的戚寄,带着自己一方人,迅速退到了门口。
“阜陵门伯,你怎么当的差?竟让城中混入这么多贼人!”
“诸军听令,贼人入城,杀害了阜陵相,又欲弑杀阜陵王,罪不容诛!”
“杀光白衣贼人,不留活口!”
袁耀几句话,便彻底给这场闹剧定了性!
陈宝和身边十几个孙氏亲兵靠在一起,被冲入院中的阜陵士卒团团围住。
“我们不是贼人,阜陵相也不是我们杀的,我们是殄寇将……”
“住口!”陈宝一巴掌抽在旁边一人脸上,将那人门牙都打掉了。
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吴夫人,陈宝捂着腰间的伤口笑道:“既不成事,死又何哉?”
“吾等愿以死谢罪!”
吴夫人只是抱着几个儿子的小脑袋,并没有再看陈宝。
袁耀一把将自己身上的破烂衣服撤掉,瞪着那名阜陵门伯。
门伯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又看了一眼旁边捂着眼睛不停叫疼的阜陵王。
“兄弟们,跟我杀了这些白衣贼人,将功赎罪!”
……
又是一场恶战。
陈宝等人在生命最后一刻爆发出了无尽的能量。
阜陵国这些不入流的巡守士卒的表现还不如刘赦的王府男丁。
如果没有弓弩手在场,袁耀都担心这百十号守城士卒会被十几个体力耗尽的孙氏亲兵追着砍。
好在那十几个弓弩手虽然拉胯,但他们手里的家伙是真的。
射箭也不需要拿刀与人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