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的那种勇气,闭眼一射就完事了。
而且还是在院子里,这么近的距离。
最后袁耀夺过一张弓,给了身中数箭,却死撑着与阜陵士卒对砍的陈宝致命一击。
韩胤看着袁耀的变化,以及院中死伤甚众的惨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袁耀叮嘱他今天不要吃饭,怕是他已经吐了好几次了。
门伯似乎没杀过人,初次杀人还有些兴奋感。
“这位大人,那些人如何处置呢?”
门伯指了指吴夫人一家,和护在吴夫人身前的那些忠仆。
袁耀面容冷峻,淡淡道:“我怀疑这些白衣贼人能入城,是孙家这些仆人勾结的。”
门伯很有眼力见,虽然韩胤亮出的印绶最大,在场阜陵王刘赦的爵位最高,但他一眼就看出袁耀才是有决定权的那个人。
“当然,这些白衣贼人进城时,就叫嚷着他们是孙家的人!”
袁耀:“此事和孙家无关,我看应该是这些下人,勾结贼寇,意图杀害自家主子,谋财害命!”
门伯连连点头:“肯定是!”
“这伙贼人进城就是想干一票大的,到孙家谋财害命,又觊觎王府财宝,最后还想偷国相的符节出城!”
袁耀满意地看了这个门伯一眼:“不错,案情串联得很通顺。”
“你当个守门的军官太屈才了,韩从事,你给这个门伯写一封荐举信,任命他为阜陵国掌罪法事的决曹掾了。”
“以后好好干!”
韩胤脸色煞白,应了一声:“诺!”
门伯大喜,知道自己拍对人了。立刻朝着手下指挥道:“上,除了孙家家眷,其他人一律同贼人之罪,杀无赦!”
大局已定,袁耀看了一眼韩胤和刘赦,道:
“殄寇将军与我私交甚笃,我怎能安心让他的母亲和弟弟们受到贼人的威胁?”
“韩从事,你再安排一下,今天就带人保护吴夫人和殄寇将军几位弟弟,去寿春安住!”
“……”
等吴夫人及孙权等人被押解着,经过袁耀身边。
吴夫人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拉着儿女的手。
袁耀冷笑了一句:“妇人之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