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顺继续道:“接下来呢?”
闫讽回道:“我就觉得有事要发生,我就听见隔壁胡格的审讯室有桌椅剧烈晃动的声音,时不时就有惨叫声,像是被打的声音那样,就是啊啊那种。”
朱顺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于是他站起身来,向闫讽道谢后,便带着李广俊和胡格娘亲离开了。
他们来到了县衙门,朱顺要求让胡格娘亲见一见胡格,但是被衙门的人拒绝了。
哪怕朱顺凭着捕头身份,让他们母子相见,还是不准,那些衙役只是说:“县令命令,不可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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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朱顺带着李广俊来到了关押胡格的地方,朱顺心中一惊,他推开牢门,发现胡格正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朱顺问道:“你怎么认罪了?”
胡格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和不解,他声音嘶哑地回道:“他们说女子没有死,只要自己承认就没有罪,最多关几天禁闭就可以回家见父母,他们不让我吃饭,他们不让我喝水,他们不让我尿尿,他们打我。”
朱顺心中一沉,他看着胡格脸上的伤痕,听着他痛苦的诉说,心中不禁愤怒。
朱顺和李广俊离开戒律房,来到了县令的偏厅。
冯至名坐在一张红木大椅上,手中拿着核桃把玩。
他看到朱顺和李广俊进来,便放下核桃,微笑着问道:“朱捕头,有何事要汇报?”
朱顺拱手道:“冯县令,属下认为胡格并非真凶,他被屈打成招,我有人证表明不是他!”
县令听后皱起了眉头,他沉吟片刻后道:“朱捕头,你是新任捕头,对于我们这儿的规矩还不太懂,证据确凿,就是那个胡格。真相已经大白,不必再查了。明日便处死胡格为那惨死女子报仇,给她家人一个交代。”
朱顺刚要说话,就被冯至名打断了,说道:“送客!”
朱顺看着冯至名那张冷漠的脸,心中愤怒更甚。
朱顺明知这冯至名已经定了胡格的罪,冯至名也不愿意和他谈,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拱手道:“县令大人,既然如此,属下告退。”
说完,他带着李广俊转身向县衙外走去。
身后,冯至名拿起核桃,继续把玩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朱顺和李广俊走出县衙,朱顺神情低落的走在街头,他不明白为什么县令要这样干。
“冯至名已经定了胡格的罪,我们还能怎么办?”朱顺叹了口气,道,“先把胡格的母亲安顿好,再慢慢想办法。”李广俊点头答应,二人便向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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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二人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路边的青松林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呼救声。
朱顺一愣,对李广俊道:“去看看。”二人快步走进青松林,只见一个年轻女子被一个蒙面人按在地上,那女子挣扎着,尖叫着。
朱顺一跃而起,一脚将那蒙面人踢开。
那蒙面人爬起来,转过头,骂道:“又是你们两个坏我好事,那别怪我了!”只见这蒙面人瞬间从腰间抽出飞刀,一下射中那女子脖子,那女子瞬间毙命。
朱顺和李广俊见状大惊,那蒙面人却已经转身逃走。
朱顺怒道:“你是何人?”那蒙面人一言不发,只是冷笑。
朱顺心中一动,忽然想起胡格的案子,难道这蒙面人和胡格的案子有关?
他心中想着,嘴上便问了出来。
那蒙面人听后一惊,随后又冷笑起来,他道:“没错,多亏你们县令断定他是凶手,他才会当我的替死鬼,我还得谢谢你们县令呢,哈哈哈!是我又怎么样?就怕你们没有本事缉拿我!”
说完,蒙面人从腰间掏出一个袋子,随后一撒,顿时周围烟雾缭绕,等烟雾散去他已经跑远。
朱顺和李广俊急忙追赶,但那蒙面人轻功极高,一眨眼便消失在林中。
李广俊说道:“有线索了,需要向县令汇报吗?”
朱顺说道:“你傻啊,这冯老儿已经断定胡格是凶手了,咱们有什么办法,这个案子如果结了,他必定会获得巨大奖赏,咱们汇报不就断了他的财路吗?我们只有捉到那个真凶让真凶自己说才好。”
朱顺心中愤愤不平,胡格被屈打成招,却无能为力。
而那个蒙面人,更是在他们眼前残忍杀害一名女子,却让他们束手无策。
这一切,都让朱顺心如刀绞。
李广俊安慰道:“朱捕头,别太难过了,我们一定会缉拿那蒙面人。”
远处传来男子的呼喊声。
朱顺和李广俊转过头,只见一个急匆匆的中年男子眼眶通红地跑来。
中年男子跑到近前,见到女子尸体扑通一声跪下。
男子看到女子的尸体,顿时泪流满面,悲痛欲绝。
他紧紧抱住女子的尸体,痛苦地哭喊着:“花儿,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咱们后天就成亲了你怎么就走了,都怪我,是我没有本事,没有保护好你!”他的声音嘶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