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滑落。
一棵青松上的积雪掉落压在了下面枝头,仿佛也在为他的悲痛而低垂着头,寒风轻轻吹过,却带不走他的哀伤。
朱顺和李广俊站在一旁,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朱顺问道:“兄弟,节哀。”他心中也十分难受,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失去了他的爱人,而他们却无法为他做什么。
那中年男子抬起头,看向朱顺和李广俊,眼中满是愤怒和悲痛。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捕快,都是干什么吃的!眼睁睁看着她被杀,你们怎么不去救她!”
朱顺心中一痛,他知道男子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没有救下那个女子。
他心中愧疚,却无言以对。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个男子痛苦地哭泣。
李广俊也默默地站在一旁,他的心中也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他知道,他们需要找出真凶,才能为这个女子报仇。
朱顺说道:“我们一定会帮你捉到真凶,但是需要你当我们人证,因为那的蒙面人还涉及一个大案,需要你帮我们作证。”
那中年男子听到朱顺的话,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好,我答应你们。一定捉住那个凶手,为我花儿报仇!”朱顺和李广俊对视一眼,心中也是一喜。
随后,中年男子紧紧抱住女子的尸体,缓缓站起来,他的脸上满是悲痛和愤怒。
他用力擦干眼眶中的泪水,眼神坚定地看向朱顺和李广俊。
他说道:“我要带她回家。”说完,他抱着女子的尸体,一步步消失在白茫茫的大地中。
朱顺和李广俊默默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朱顺说道:“我们赶快回城张贴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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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县城,被一个白衣青年喊住。朱顺和李广俊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这白衣青年。
朱顺大喜:“离大哥,这么晚了还出来。”
离听雪回道:“散散心而已,我看你满脸愁容怎么回事?”
朱顺叹了一口气,将胡格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离听雪讲。
离听雪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个冯至名和张损都不是好人,还有就是上边琅琊郡守给的奖赏高,还有就是如果不在规定时间破,上边会怪罪,所以冯至名才会这样干。”
朱顺叹了口气,眉头紧皱。他心中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错综复杂,冯至名和张损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无辜人的性命。
而琅琊郡守的高额奖赏,更是让冯县令倍感压力,为了破案,他只能不择手段。
“唉,这些当官的,怎么就这么不顾百姓的死活呢?”朱顺心中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在这个世道,权力与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而百姓过得好坏,却常常被忽略。
朱顺和离听雪道别后,各自离去。
朱顺心中沉甸甸的,离听雪的话让他更加忧心忡忡。
朱顺来到了住处,那是一家客栈。
他推开房门,疲惫地坐在了床边。
看着这个狭小的房间,他的心情格外沉重。
窗外的寒风透过缝隙吹进屋内,让这个寂静的夜晚更加凄凉。
朱顺脱下鞋子,躺在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中年男子的悲痛表情,以及那个女子的无辜眼神。
他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什么,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任不管。
夜深了,朱顺仍然毫无睡意。
他披上衣服,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街道。
窗外,飘落了雪花。
朱顺抬头望去。
不知谁在天上吹奏横笛,吹落这琼瑶碎玉般的雪花洒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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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苍山县,大雪飘零,洁白无瑕,天地连在一起,看上去如同茫茫然一片山和云连在一起,不断交叠着。
县衙门口未满了人,纷纷议论胡格的罪大恶极,但是人群中的一个妇人擦着眼眶,当场喊道:“我儿子冤枉的!”看客都有些震惊,纷纷看向这妇人,只见两个衙役将胡格娘亲给架走了。
县衙大堂。
冯至名身穿官服,端坐在主位上,神情威严
他的眼神冷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大堂两侧,衙役们手持棒子,整齐地站立着,伴随着
“威武!”
的喊声。
使得整个大堂充满了肃杀之气。
“压犯人!”冯至名一声令下,两个衙役压着胡格进入大堂,两侧的衙役们立刻上前,将跪在堂下胡格牢牢按住。
他的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动弹。
冯至名冷冷地看着胡格,嘴角勾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