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冷笑。
他手中的惊堂木猛地一拍,震得整个大堂都颤抖起来。
冯至名哼了一声,拿出口供,冷笑道:“玷污杀害女子,罪大恶极!来人,给我重重地打!”衙役们应声而动,棍棒高高举起,狠狠地落下。
胡格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不吭一声。
胡格的耳边响起冯至名严厉的声音:“你可知罪?”胡格挺直了胸膛,当场翻供,不卑不亢地回道:“我无罪!”
周围看客都震惊了,冯至名满脸气愤。
冯至名没有想到胡格竟然当场翻供,这让他十分尴尬。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
他的手紧紧握着惊堂木,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这让他十分不悦。
“大胆刁民,竟敢翻供!”冯至名大声喝道,声音中透着威胁。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整个大堂再次颤抖起来。
然而胡格毫不畏惧,他挺直了胸膛,直视着冯至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仿佛在嘲笑冯志名。
冯至名满脸怒容,喝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他!”他的声音充满了暴虐,仿佛要将胡格置于死地。
衙役们应声而动,棍棒高高举起,狠狠地落下。
胡格咬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他的身体在棍棒下颤抖,但他没有屈服。
冯至名看到胡格的眼神,心中一惊。
胡格的娘亲被两个衙役架着,她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堂下受刑。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流下来,打湿了衣襟。
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却无人理会。
她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看着自己的儿子在棍棒下颤抖,她只能无力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胡格!”
胡格抬头望向娘亲,眼中满是决绝。
胡格娘亲泪眼朦胧。
片刻,胡格的眼神逐渐失去光彩,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棍棒击溃。
衙役们停下了动作。
他死了。
但他的右眼死不瞑目,直直地盯着冯至名。
胡格的母亲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痛,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滴落。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不顾一切地冲向儿子,却被衙役们紧紧抱住。
她无力地哭喊着,声音凄厉而悲痛。
“拖走!”一声命令。
随后胡格的尸体便被衙役拖走了。
胡格的母亲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儿子被抬走的尸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看客们看到胡格,连忙叫好,
“畜生,该死。”
“死有余辜!”
“死的好,这个祸害死的好!”
胡格的母亲听到那些刺耳的声音,心中一阵悲痛,她感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撕裂开来。
她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喊道:
“我儿子冤枉的!”
说完,胡格娘亲指着冯至名,骂道:
“狗官!”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淌,衣衫已然被泪水打湿。
她恨这些看客,更恨那个残忍的冯至名县令。
然而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她眼前永远闭上眼睛。
朱顺和李广俊骑着高头骏马,带着人证闫讽,向县衙跑去。
他们一路狂奔,只希望能够及时赶到县衙,为胡格争取一线生机。
然而,当他们赶到县衙时,却发现已经晚了。
县衙内,冯至名县令正满脸喜色地望着堂下被抬走的胡格。
朱顺和李广俊看到这惨状,心中一阵剧痛。
他们愤怒地瞪着冯至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此刻他们只能强忍着怒火,将闫讽带到堂前。
朱顺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那正是胡格的遗书。
他高举着遗书,声音响亮地喊道:“胡格冤枉的!”这声音在县衙内回荡。
看客们惊愕不已,一时间鸦雀无声。
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朱顺手中的遗书,仿佛在看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
冯至名县令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从心底升起。
县衙外,一个高大中年男子看着堂内,他喃喃道:“可怜啊,竟成了我的替罪羊。”
说完这个男子便消失在了人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