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是自己的便宜父皇刘彻!
母后卫子夫虽是皇后,但是压根没有调动廷尉的权力。
舅舅卫青也是一样,何况以卫青的稳健性格,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出如此敏感的事来。
所以这算什么?
刘彻现在不是应该一点都看不上自己,甚至厌恶自己么?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动用廷尉去收拾拒绝自己婚事的史家?
而且用的还是杜周?
难道只是为了皇室的脸面?
“正是如此,恳请殿下大发慈悲,饶过家父吧!”
见刘据神色几经变化,史婉君又连忙叩首乞求,眼泪已经打湿了面前的地面。
不得不承认。
自己母后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史婉君今年年方十五,已是生的亭亭玉立,姿容秀美,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尤其如今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正是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楚楚可怜。
不过刘据也只是多看了两眼,相比较而言,他还是更喜欢义妁那样的大姐姐,一看就特别得劲。
如此略作沉吟之后,刘据又不置可否的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杜周捉拿你父的罪名是什么,总不能是因为拒婚吧?”
“回殿下的话,杜周说我父犯了私杀家奴,侵占公田的罪,依照当今天子颁布的汉律必须严惩。”
史婉君连忙小声答道。
这年头家奴虽属于个人财产,但也有人权,不是家主想杀就杀的。
就算家奴真犯了罪,也必须交给官府,由官府依照汉律来决定如何处置。
还有公田。
如今的公田除了原本就划归皇室的山川河流和田地,地方上的公田主要是刘彻此前实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