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王嬴政甚是尴尬,深知自家姊妹的脾性,平日里也就算了,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直言不讳放荡不羁成何体统。
“皇妹徐先生对你有恩,怎可如此这般。”
“哈哈,皇兄只是玩笑还当真了,既然要不来只能跟着了,先生法力高强手段高明,本宫仰慕的紧,愿随先生左右。”
盈月公主实乃妙人,七窍玲珑心,先放出个难以达成之事,再道出个尚能答应之事,一张一弛,不容拒绝。
“皇兄!”
一声皇兄叫得骨酥肉麻,秦王嬴政实则拿她毫无办法,既是疼爱又是怜悯,生在皇家集万千宠爱於一身,自小娇惯由着性子胡闹,常做出匪夷所思之事,今日落水怕是另有隐情。
成人后诸事不顺,尤其是驸马离奇死亡,无病无痛却死於非命,外人不知内情,扣上个白虎降世天煞孤星的克夫命,常伴青灯,无人聊以寂寞。
“先生以为如何?”
徐子麟正想拒绝,盈月公主狠狠甩来一个眼色,神色不善,看来若不答应事必恐难善了,唯有违心应承下来,内心七上八下乱作一团。
“既如此皇妹托付先生了,愿先生旗开得胜,到时另有封赏。”
无事一身轻,秦王嬴政甩出烫手山芋,脚底抹油领着大臣们溜了,留下徐子麟於盈月公主,还有恭恭敬敬抱着屎盆子的赵高。
“先生好手段。”
“公主手段高。”
“先生不费吹灰得我皇兄赏识,手段高明,不得不服。”
“公主真情流露得以化解危机,演技出众,叹为观止。”
二人明里互相吹捧实则夹枪带棒,分寸不让,赵高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又不敢走,留有不敢留,汗流浃背,大碗里不时传来的阵阵恶臭,五内翻腾。
“你,那个谁,还不赶紧滚。”
“赵高,留下。”
二人针尖对麦芒,针锋相对,贴错门神谁也不让,苦了赵高不知该如何是好,是去,是留,进退维谷。
“你,赵高是吧!怕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