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杀头?还不滚。”
“有我在,看谁敢动。”
徐子麟似动了真火,盈月公主咄咄逼人,真是神仙打架殃及池鱼,赵高肠子都悔青了,方才留在此地干嘛,早知道无论如何亦不会留下。
“恩公,盈月公主的药还用吗?”
赵高壮着胆子问上一句,徐子麟於盈月公主彼此互望一眼,终是盈月公主绷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徐子麟不禁莞尔,想不到天底下还有如此实诚之人,吩咐丢了屎盆子实在碍眼。
小太监赵高如释重负,赶紧将‘药’给端了出去,恶臭难当不可闻,盈月公主收敛笑容,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上下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陌生男子,身材魁梧挺拔,着装倒也算得体,只是带着个假面,不知容貌几何。
“看什么看。”
徐子麟被她打量的浑身不自在,不知为何见了她就来气,许是所作所为惹怒了他,一场儿戏牵扯数人差点送命,替她解围却不知感恩,唇枪舌棒不说还肆无忌惮,此女若非不是公主,定严惩不贷。
“想看就看,你管我,对了‘草木之灰,望月之砂’亏你能想的出来。”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亦是杜撰吧!”
二人彼此分寸不让,不过从交谈中察觉出一丝异样来,彼此针对中似乎多了份欣赏,皆是一对妙人儿。
“要你管。”
“谁想管你,告辞。”
“你去哪?”
“去哪,干你何事?”
“皇兄说了,把我托付给你,你去哪我自然要去。”
徐子麟真是无言以对,怎会遇见如此难缠之人,以往在无徵村也好,仙府天地也罢,黄河道宫中人,无人不知礼,不明义,礼尚往来恩怨分明,反到是在后宫禁园内,遇见个不懂感恩口枪舌剑之人,极为难缠。
既然想跟来便来吧,徐子麟真是拿她毫无办法,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上,像个狗皮膏药如影随形。
“你,这是去哪?不是雍大寝吗?怎,怎个来到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