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滚,你小子不用卖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你知道家里的一切,都是金宝的,所以才盼着我得了二哥田产,以为你立了功,我就会也给你留份家业,少做梦了贱种!”许兴来牙缝挤出骂声。
没错,他确是觊觎二哥家财已久,也早就看那许轻颜不惯,生怕她将来嫁得好。
所以,许瓒起初说起此事,他也是极高兴的。
可是眼下,事情不仅未成,还害得他惹了祸,此事无论如何,都得有人背锅!
许瓒被烫了一脸,忍着疼痛颤抖。
许兴来摩挲着案边,瞪着他,神色越发添了厌恶。
这时,正好家仆来报。
“老爷,不好了,那个拿皇宫手令的大人,就要闯进来了。”
许兴来眼似勾子,狠剜着许瓒一眼,“来人,把许瓒拖出去,交给前来的大人,就说一切皆是他一人的主意,我和夫人全不知情,由着他们发落。”
许瓒脸色一灰,瞬间没了血色。
“父亲,不要,我对您还有用呢,求您给我个补过的机会吧!”他推倒家仆,绝望地大喊道。
可许兴来压根容不得他废话,索性拎着他后脖梗,亲自给带了出去,一起跪倒在阿黎面前。
“大人,是我教子无方啊!”许兴来换了嘴脸,一脸“悲痛”。
不久,城里便有了大热闹可看。
许瓒不敢反抗许家,被迫认下此事,保住了全家和醉兴楼。
而他自己,则生生挨了八十棍刑,被吊在了城楼之上,由着全城围观。
棍刑是以屁股为界,打在下半身的,许瓒受刑之时,活活疼死过去三回,才终于把八十棍都挨完了。
施完刑后,他的下半身几乎血肉模糊。
挂在城楼上,远远看去,双腿骨肉不分,甚至比深秋枫叶还红。
全城百姓有了乐子,每日都有好多闲人,跑到城楼下,专为看他几眼,再骂上两句。
等三日过后,许瓒被放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