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收入的,每带出一名学生,可以得到一百两银子的奖励,我年前刚上班两个月,年底发了250两银子的奖金,说是按全年发的,以后每年都有。”姜喜的耳钉上,镶有硕大的宝石。
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头上的簪子,以及手腕上的镯子都是证明。
姜海洋有机会出入王府,平日里也是以见多识广自诩,可姜海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姜喜的这些饰品,都是什么材质。
晚上八点,姜喜准时下班。
一群学生呼啦啦将姜喜送到楼下,两名身高力壮的学生坚持把姜喜送到家,连口水都没喝。
姜喜的丈夫彭成文已经到家,正在看着两个孩子做作业,顺便跟着孩子学俄语。
“今天在学校里都学了什么呀?”
“!@#¥&*——”
姜海洋一脸懵逼。
姜喜只有两个师兄,彭成文自然是认识姜海洋的。
两个孩子见到姜海洋更惊喜,齐刷刷跑过来叫大伯问好。
姜海洋临来之前,是为孩子准备了红包的,这会儿却没有掏出来,感觉拿不出手。
两个孩子都很干净,白白胖胖的小脸讨人喜欢,一口一个大伯让姜海洋心花怒放。
孩子的衣服整齐合体,衣服上也没有补丁,一看就是新做的。
家里的暖气和医院里一样足,大儿子的衣服是蓝色的,小女儿的衣服是红色,这两种颜色的衣服,在清帝国都不常见。
清帝国的衣服,整体偏深色,因为深色耐脏,不需要经常浆洗。
浆洗是会对衣服造成磨损的,洗的多了,穿不坏也会洗坏。
小孩子的衣服通常会做的大一些,这样就能多穿几年。
一件新衣服大的穿了小的穿,缝缝补补三年又三年,补丁摞补丁很常见,总之一切以节俭为主。
“师兄快坐,让喜儿去弄两个菜,咱哥俩好好喝一杯!”彭成文打开餐桌旁边的酒柜,一排排姜海洋叫不出名字的各种洋酒白酒,让姜海洋又开始眼晕。
“少喝点,师兄今天在医院帮了一天忙,要早点休息——”姜喜嘱咐一句就去厨房弄菜。
姜海洋又怎么睡得着么,他现在的精神比出师那天更亢奋。
彭成文心灵手巧,是机械厂第一批拿到技师资格的学徒,现在已经是高级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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