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上的屈辱,虽说她在陈易这老是受欺负,可这一百回翻白眼加起来,都不如这一回泡茶。
陈易拧了拧眉头道:
“是你不安分,我那时说了,若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
殷惟郢弱弱回应道:“没、没下次了。”
陈易既没点头也没摇头,不置可否。
殷惟郢有没有下次,此刻的她自然会说没下次,可她从来都是个拎不清的女人,哪怕如今成婚了也同样如此。说起来这回罚她,与其说是给个教训,但更多是借题发挥,一开始见她想坑害与自己走近的女子固然有几分生气,但左右不过是酿不成祸端的小打小闹罢了,陈易凑近嗅了嗅她脖颈间的细微气味,这一回的滋味委实不错。
像是心有灵犀,见他亲近,殷惟郢挪了挪,侧着脸贴到他肩窝里。
陈易搂她在怀,柔声问道:“还疼吗?”
“有些,”殷惟郢瞥了他一眼,“心上最疼。”
“你还好意思。”陈易亲了亲她额头。
见他举止温柔,殷惟郢扬起脸怨道:“你答应过要哄我的…”
陈易笑了笑,不急着接茬,而是道:“你看看你,想着害人害己,到最后还不是坑了自己。”
“我…”殷惟郢心绪微乱,想辩解又不想辩解,便是辩解又有何益处呢,他不会听进去,她不想纠结这个,感受着那儿隐约的微疼,又回忆起细节,反而问道:“你…有没有跟别人这样做过?”
陈易惊奇片刻,全然想不到大殷在这方面竟敏锐如斯。
都这副模样了,还要吃醋,世上的确没有不吃醋的女人,陈易暗叹一声,目露回忆之色,若真论起来,秦青洛才是这世的第一个。
殷惟郢瞧见他错开目光,不满道:
“我就知道…
你的哪哪第一回都不是我的,可我哪哪都是你的……”
听到这话语,陈易顿时心肠软和下来,温柔摩挲她的脊背道:
“她没你好,远远没有,你也别这么小气,小气的女人都会很瘦。”
“为什么会很瘦?”
“因为光吃醋。”
殷惟郢怔愣片刻,又气又好笑,正想说什么,陈易低头吻了吻她。
末了,陈易轻声道:“你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