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吃醋。”
殷惟郢见他温柔,敛了敛声线道:“若我非得光吃醋呢?”
“哪怕你光吃醋,我也很喜欢。”
到底是哄了她。
殷惟郢心起涟漪,收敛了下心情问道:“那是谁?”
陈易知道她在问什么,“秦青洛。”
那三字落耳,女冠长长舒一口气。
接着,殷惟郢还是寻求确认似问道:“除了秦青洛再无别人,没有…听雪吧?”
陈易略是不解其意,他自然没这样待过小狐狸,她太脆弱了,怯生生的惹人怜,反倒让自己不忍心,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
殷惟郢见这一幕,贴得更紧了,如今事后,她隐隐约约觉察陈易更像借题发挥,与其说是真罚,倒不如说是想要那处,归根结底,他还是眷恋太深,不然怎么不这样待殷听雪,而是折腾自己。
女冠琼鼻微翘,
想来他喜欢自己早胜过殷听雪了。
什么女朋友什么的,
都太落后了。
念及此处,她轻声道:“说句…最喜欢我来听听?”
她颇有些使唤的意味,陈易眉头轻皱,好笑道:“我不想说。”
“我…我都给你这样了,那里还疼着,”殷惟郢自然而然地把他手揽入怀里,“你连说句话都不愿意?”
“…那…最喜欢你。”
“有多喜欢?”
“朝菌、蟪蛄。”
“什么…”殷惟郢一怔,旋即想到这是初见时她说过话。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喜欢到曾有个仙姑傻乎乎地拿这句话在我面前摆谱,现在却跟我成婚了当妻子,喜欢到她跟朝菌、蟪蛄一样,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
殷惟郢登时挂满绯红,她抿唇垂头,回忆起那时相遇,不禁难堪得想钻到地板去,心间却又有暖流淌过,依依难舍,何其矛盾。
她呼了好半天的气,才终于丢下一句话,
“…你明天给我做碗银耳羹,这里早备好银耳了。”
说完,她拉起被褥把脑袋盖上了,闷头就睡。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