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新郑公,你说的是早上皇上明发的诏书吗?”
“唉,那件事,过去就不过去了。西苑抢先一步,我等能奈何?”
“新郑公,老夫劝你还是要小心。”
高拱脸色一正,“与川公,何出此言?”
葛守礼身子前倾,轻声道:“新郑公,今早这份诏书,是太子殿下在敲打你们啊。”
高拱马上明白了,东厂!
太子殿下在提示他老高,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你悠着点。
高拱脸色谨慎,目光闪烁,过了好一会,才长舒一口气。
“此事先皇深谋远虑,身为臣子的老夫,心服口服,毫无怨言。此事过去,椒山公也博得身后名,吾等心感欣慰。
老夫想与与川公商议的是两淮盐政。与川公在南直隶为官数年,对两淮之事,应该有所耳闻,老夫想请教一二。”
原来是这件事。
葛守礼连忙答道:“新郑公但问无妨。两淮盐政,此前与严党勾结颇深。嘉靖四十一年,严嵩叫心腹鄢懋卿巡视两淮盐政,为国库内库弄银子,不想成了严党倒台的起因。
数年过去,两淮盐政,可以说是更乱了.”
高拱静静地听着。
过了两天。
西苑司礼监,朱翊钧看到一份上疏,脸色微微一变,啪地一声,把奏章丢在桌子上。
“蹬鼻子上脸!这些清流翰华们,都是一个德性!”
坐在一边的黄锦拿过奏章,看了一遍后迟疑道:“殿下,这份奏章锋芒毕露,有激怒内廷,搏廷杖的意思。”
“文官们的传统手艺!”朱翊钧双手笼在袖子里,冷笑几声,“卖直邀名,午门前吃一顿廷杖,又吃定了父皇刚即位,不敢下毒手。
吃一顿皮肉之苦,博个天下闻名的忠直诤臣之名,对他们来说,划算啊!呵呵,想屁吃呢!”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