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烟感到侧颈一热,是裴晏危覆了上来。
嗓音又沉又哑:“归一阁的眼睛,瞧不进我的慎刑司。”
她咬着唇,感觉面颊一寸寸烧红,弱声道:“外面都是人……”
“可下次再能这般抱你,也不知是何时了,”裴晏危眼底都是撩人的笑意,“玉儿可怜可怜我,赏我一丝甜头可好?需知那日日吃惯了肉的,突然十天半个月才能沾上一丝荤腥,每日里这心底可都想得紧啊……”
滚烫的呼吸洒在细嫩的颈间,沈拂烟浑身烧投了,羞赫地看着他在昏暗中露出的炙热眸色。
不仅他想她,她也想他呀。
只是归一阁一日不除尽,他们便无法正大光明地恢复以往的日子。
“难道玉儿不想我?”
见她呆愣愣不说话,裴晏危轻叹了口气,失落道。
“是我方才反应不够快,伤了你的心。“
“不是……”
沈拂烟明知他佯装,却还是上前主动抱紧了人。
“想你的。”
她轻轻喃了一声,脸颊越发红艳。
裴晏危神色微怔,面上戏谑之色慢慢褪去。
“晏危,你不在的每一刻,我都在想你。”她认真地收紧胳膊,这才发现,裴晏危向来强健的身子这些日子却消瘦了不少。
起码她摸惯了的一处腰肌此刻似乎变薄了。
那一瞬间,疼惜之情几乎将沈拂烟从头到脚填满。
“但你的毒还未解,就是再想,也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她从埋着的怀中仰起脸,散落的发髻如云般围在酡红颊边,似是枝头盛放的一直山茶花。
如火如云。
裴晏危胸腔填满了悸动,微微抬手,袖口滑落后露出越发刺目的经脉走向。
“你既打算着同我日后洞房花烛,这毒怎么不急着解?”
沈拂烟坦然地看着他,眼神微黯,悄悄撒娇。
“这红线越走越长了,我想去向萧祯求那长生草,不许拦我。”
她知道裴晏危不愿意,所以今日之事,也是故意往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