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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笠说这样能疏通经脉,对恢复有好处。
谢府的这几日时光过的急快又极缓,只有药浴和喝药的时候是最煎熬的。
云锦一时间虽还尝不出这药的味道来,但一大碗汤药下去,胃里火灼般的刺痛她是真切的感受得到的,在她连续喝了五日药,其间吐了两次后,谢知晏依言不发的去找韩笠了。
自然,仍不能改变什么。
云锦也是知道的,只是这滋味儿实在是熬人。
谢知晏思来想去找不到什么让她不疼的办法,这几日看韩笠越发的不顺眼,因着这缘故,韩笠这几日见到谢知晏也自觉地绕道儿走,这一来一去的,可苦了谢夕螺了,看看哥哥,又看看韩师父,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很快,他们的注意力便从谢府之内移到了朝堂上。
因着谢知晏“重伤”的缘故,皇帝干脆将学子案后续的一干事宜都交给了公孙尚书处置,者却还不算完,皇帝开始有意无意的留意起了公孙家的大公子,公孙宸。
“所以陛下的意思,要提拔公孙宸做新的北府卫指挥使?”
云锦若有所思,经过了这几日的治疗,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谢知晏抬起云锦的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一下下的帮她捶腿,对此,不置可否。
“韩笠迟迟不动手,咱们的陛下已开始着急了。”
再次提到皇帝,不知是不是云锦的错觉,谢知晏的口吻中少了几分恭敬,更多的是无所谓。
只是还未等云锦说什么,夜影忽然落在暖阁二层外的青瓦上。
“大人,进贼了。”
“哦?几个人?”
“……一个。”
这也是为什么夜影没将这贼直接捉来,而是先请示的原因了。
谢知晏颇有兴趣儿,毕竟传言他都受了重伤了,这会儿还有什么贼会惦记着他呢,“先别打草惊蛇,看看他要干什么。”
“是。”
“皇帝的人?”云锦合理猜测着。
谢知晏摇了摇头,“皇帝既然已将杀我的事情交给韩笠去做,就不会大费周章找人来杀我。”
“那会是谁呢。”任是云锦再聪明,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人会只派一个人来谢府行刺了。
不过,很快云锦便知道,这人不是来行刺的了。
当暖阁二层的青瓦再次被踏过,一道人影显现在窗外。
谢知晏屏息瞧了一会儿,忽然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的确不是行刺的,是为刚刚结交的朋友。”
他的声音既叫云锦听到了,也叫外面那道影子给听了个真切。
果然,这边话音刚落,云锦便看到那道影子敲了敲窗。
谢知晏却没有要开窗的意思,反而道:“大公子怎么每次都是深夜到访?”
外面的人敲窗的手顿了顿,干脆放下来,“你果然没受伤。”
“你要告发我吗?”
外面的人似乎十分不耻这种行为,不过还是道:“本来我不屑这种小人行径,但我想现在倒是可以重新考虑考虑了。”
谢知晏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