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真从后视镜里看他,笑道:“我怎么成你师傅了。”
“嘿。我这一身本领都是您给的啊。我媳妇儿跟我说那叫……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啊!您可不就是我师傅!”
“呵呵。”李真只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沈辞赶紧趁机道:“还得谢谢您把我家永强的腿治好了——连带从前一身臭毛病。”
从前和于永强的事情李真并不愿意提。虽然从客观的角度来说他的确是把那个曾经的混混给“治”好了,然而所使用的手段毕竟让人不怎么舒服。那时候终究是有些年轻气盛的,其实还应该有更好的法子来解决那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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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风洗尘宴”之后已经将近午夜了。酒精这东西对于李真的影响几近于无,可松当然也不能喝酒,因而最后清醒的就只有这两位主人而已。
和朋友一起喝酒的感觉很不错。这让李真多少想起从前的时光。很多人喜欢怀念旧时光,觉得总比当下好。李真没有这种感慨——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喜欢哪一种生活。
他扶着可松进了房间,然后脱掉沾染着酒气的外套,去洗了个澡并且换上浴袍。
一件令他觉得很痛苦的事情——他没法儿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了。
这个时节南吕宋还是很热。虽然有中央空调和房间里的小空调,但问题是如果开着窗户温度便可舒适惬意,谁又会放弃微风与透过纱幔的月光选择将自己封闭起来呢?
从前他是这么干的——反正只有两个人。赤身裸体也无妨。但自从得知有一个很可怕的间谍就藏在他们身边之后,张可松就坚决反对他再这样做。
其实李真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更加痛苦的是,他们都不清楚那个小家伙到底何时降生。眼下他看起来像哪吒,万一也像哪吒一样躲起来很久很久呢?
李真很有些小怨念地扎好了浴袍的腰带,然后将自己摔在床上。他伸手想去摸摸他儿子。可小家伙老老实实一动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