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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场发挥?保不准那策论题目早被人偷了去,请人做好了一篇……”
“嘿嘿,看到是自己认识的人,评论写得好些,又能怎样?”
“今年投卷依附名流的人大大减少,还是咱‘天下诗社的功劳!’”
……
众人不以为然地说道。
“阅卷人能看到是谁答地卷子?”杨悦见说,不由吃了一惊。偷题的可能性或许不能避免,但阅卷能看到名子,知道是谁答的题,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可思议,因而说道,“难道不糊名么?”
“糊名?”
“何为糊名?”
“啊?怎么连糊名都没有?”杨悦没想到堂堂科举,竟然如同儿戏。杨悦不由又气又好笑:“糊名就是将卷首考生的名字封住,不让阅卷人看到考生姓名,以免舞弊……”
“考生的姓名写在卷尾,怎么糊?乱七八糟的胡乱糊在一起,怎么成?”
“让大家都写在卷首不就行了?”杨悦言道。
裴炎也在“文刊编辑部”,听了杨悦的说法,微微颔首道:“公子这个法子好。如果考生姓名全部写在卷首。答完题将卷子糊好,这样阅卷者便不知道是谁写的。也会相对公平些。”
“不只要糊名,笔体也能认出来,我看还有必要抄卷!”杨悦想到后代科举为了杜绝舞弊的确做了不少功夫,不如提前让说出来,让大家早点有所公平。
众人听了也都纷纷颔首,觉得杨悦所言及是。
“下期报纸上,便将这些法子提出来,好让尚书省有所裨益……”苏味道点头言道。
“尚书省?”杨悦又是一诧,一向她以为是礼部在主持大试。没想到会是尚书省直接管理。仔细问了才知,具体事件其实由吏部的“考功员外郎主持”,一个七品官,自然得罪不起众贵族王孙,还不是谁想“推荐”便“推荐”。
对于这些弊病,杨悦虽有许多腹诽,但她关心地还是天下诗社中举荐的人,是否榜上有名,因而问道:“咱们诗社中的人有没有上榜的。”
苏味道到是不愧为“八卦记者”,对此却是再清楚不过,笑道:“虽然状头不是咱们《天下诗刊》中举荐的人,但甲第中至少十人是咱们的人,占了三分之二还多,乙第估计还要多些。”
“这么说连甲第的人选也早已内定下来了?”杨悦没好气的笑着问道。
“那到不是。进士科最重,甲第中前五名是肯定早已内定下来的,其他就不一定了。我这消息却是从省部得来,省部的榜单已经出来,只是还没有放榜,我得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
“我们诗社谁在榜上?”
“嘉谟兄是首当其冲的。还有宋令文、谷倚等人也都中榜。”
宋令文,杨悦记的是谁,是个五大三粗的举子,但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