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豁达,她又有了否定自己是无事生非的打算。
这个芳草啦就这样生活在不应有的矛盾中无力自拔,以致自己也变得敏感而多疑起来。
最终她又陷入了自己在晴川与丈夫跃进的情感的天平上谁倾向谁的纠结上,以致自己偏离甚至遗忘了对事件的真相的追寻。这样的思绪无疑是错乱的无序的,不会有什么结果。
在焦虑中,她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崔可染,也许能从他的身上可以找到晴川对待自己态度突变的原因。
晚上,她约了可染在医院外的一家茶楼见面。
见面之前,芳草已经反复地推敲过自己该怎么与可染谈话的方式,在她的心中她既不想激怒可染,因为她知道晴川在可染心中的崇高位置,又想达到揭开晴川对待自己态度突变的原因,所以她选择从检讨自己拉起话题:
“可染,我和你养父分别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还是有些小误解,我不想总是这样拖下去,我有时候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这样对你养父的健康也不利,你说呢?孩子”。
“芳阿姨,恕我直言,我看您对我养父确实存在很深的误解,甚至有点小敌意,我不知道事情的根源,但我可以以我的良知告诉您,我养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而您一直像对待一个小人一样看待他”,可染的回应让芳草精心准备的话题差点夭折。
“是,我知道,孩子,你养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男人和女人有时候对事物的认知是不一样的,看问题的角度也会不同,你不了解我们的过往,当然会觉得我在误解你养父,可能我确实在一些地方在误解你了养父,但事实是你养父对我的误解比我对他的误解更深,更难开解”。
“是这样的吗?我这么觉得是你在误解我养父呢?”
“可染,你不知道你养父今天白天对我说了什么话吗?他在指责我当年为了一个留城指标就背叛了与他的感情,而且牵连到我丈夫罗跃进”
“芳老师,你和我养父的过往,我确实无力来开解,因为我养父从来不对我和青鸾提起他与你的过往,我想,那段记忆可能是他心里的隐秘,也可能是他最不愿提及的隐痛,但我从我养父这些年为你所办的事项,还有他无意中流露出的对你的思念与牵挂,我认为,我养父确实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你在他心里从未走远,他也从未忘记。我也不解,你们两个心心相惜的人怎么会存在如此深的误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