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染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可染,你不知道,你养父今天第一次对我发火,在我与他相识的近二十多年时间里,他一次也没有对我发过火,今天他的火气不仅来得凶猛而且毫没来由”芳草很是委屈。
“你们当时谈到什么话题呢?”可染想弄清楚来龙去脉。
“我一进门他就提起我会不会离开跃进,和他重归就好”
“我知道了”可染打断了芳草的话。
“你知道什么?”芳草急切的追问。
“罗伯伯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没有呀,自从你请来神医,他病情好转了,有时还可短暂站立了”芳草如实告知。
“这就奇怪了?”可染紧盯着芳草,似乎想从芳草的目光中找到答案。
“奇什么怪?”
“你认识的那个喜欢诗歌的闻涛,明明在护士站看到了罗伯伯得了肝癌晚期的病历,你怎么还瞒着我们呢?”
听到这里,芳草忽然记起几年前自己也曾收到的与丈夫罗跃进同名同姓者的病历,这才恍然大悟。
“真是一个天大的乌龙”芳草自己也被气笑了。
这下轮到芳草来向可染解释事情的原委了。
“原来是一份同名同姓者的病历闹出来的乌龙”
两人都哑然失笑了。
在短暂的停歇后,可染忽然好奇心上来,开口问了芳草一个问题:“芳老师,难得我俩促膝谈心,我也正有事想向您问个明白,我养父读大学的时候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你是他爱着的那个姑娘吧?”
“啊?”芳草对可染的问题很是惊讶,她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这样对可染问道:“可染,我想问你,你养父与你谈起过他过去的情感生活吗?”
“没有,他从来不与我们谈他过去的情感生活,那是他的禁区,但我从他与他的朋友陈平的谈话、聊天中,我多少知道一些。我养父大学的时候与一个女孩暗中相爱,两人的感情应该是很深很深的那种。我养父毕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具体是什么事,我也无从了解。反正就是他还没有毕业,他就南下深圳。可是不幸的是他误入了黑砖窑,在黑砖窑里整整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