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摆着一张条桌,提审人就在条桌后面就坐。
“芳草老师,我们又见面了”马刚峰在条桌后伸了伸腰,以让自己在芳草面前显得高大些,威严些。
芳草只是瞟了马刚锋一眼,没有说什么。
“芳草,你是当老师的,平时都是学生向你请教,我今天也想做回你的学生,向你请教几个问题”马刚锋说话的语气一点不像在审讯犯人。
芳草再次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她在等着马刚锋的下文。
“你认为要打垮一个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下手相对容易些?”马刚锋的下文来了。
“不知道,我没有要打垮任何人的想法更没有这样的历史”芳草斩钉切铁地回道。
“不对吧?我让你看样东西”马刚锋说着,就从条桌下提起一口红色木箱摆放在条桌上。
芳草认得这是放在自己床铺下的那口装了一些晴川衣服的木箱,里面还有自己几本日记,还有一张与丈夫罗跃进同名同姓的患者的疾病诊断书。
一想到那张疾病诊断书,芳草的心脏突然紧缩了一下,抑制不住的内疚油然而生。
马刚锋却没有首先拿出疾病诊断书而是一张红纸制作的结婚证。
“芳草,你与晴川结过婚?”
“没有”
“这结婚证哪来的?”
“年轻的时候过家家的东西”
“为什么不跟罗跃进你丈夫过家家而跟晴川过家家?”
“晴川是我的初恋,上次提审的时候,我不是都交代了吗?”芳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就如实回答了马刚锋的提问。
“看来之前我们对你在与晴川也就是崔颢的情感估计上出现了错误,你大学时代就爱着晴川是吗?”
“是”
“现在呢?”马刚锋鹰一样的眼晴直视着芳草。
“我和晴川的感情早就结束了,现在是亲人”
“亲到什么程度?”
“无法言说”
“既然到了无法言说的程度,那就会同仇敌忾,想你之所想,做你之所做咯?”
对马刚锋这样的诘问,芳草以沉默拒绝回答。
于是马刚锋也没有再向芳草发问而是把芳草晾在一边自顾自地与同桌的两个刑警抽起了烟、聊起了天。
这个说:“昨天检察官给我说了一个案例,他告诉我,有一个女人在与旧情人分别多年之后再次与旧情人相逢,旧情人的款款深情让她产生了错觉”
“什么错觉?”另一个警察故意追问。
“就是产生了与旧情人共度后半生的想法”
“这虽然有违道德,但不违法呀,她完全可以离婚呀”
“离不了,她丈夫不会同意”
“那怎么办?”
“我说吧,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说话的刑警瞄瞄芳草继续说下去:“于是她就就设计了一个连环套”
“怎样的连坏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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