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里说,不好吧?”
“聊天嘛,这有什么不好”
“我知道”马刚锋接着说:“这个女人为了搬开丈夫这块拦路石,首先将放置在别人家的木箱拿了回去,激起她丈夫的好奇,接着将伪造的一份疾病诊断书放进木箱,引诱她丈夫去揭秘,意图让她丈夫看见疾病诊断书后误认为他得了最要命的肝癌,从精神上击垮他,见他没有被吓死,她又购买了dsq,想毒死他,但不知哪里出了差错,让她的计划没有成功,只是把邻居的狗子毒死了,她一计不成干脆铤而走险晚上叫上旧情人与儿子一齐用斧头砸死了她丈夫然后移尸于野,给外界一个丈夫遇车祸身亡的假象,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丈夫当时只是昏死,醒来后他就将他的遭遇告诉了一个遇到的人”
“崔局长,你说的不对,她只是与她儿子一起砸死了她丈夫”
“哎呀,她儿子多大?也要吃牢饭了,可惜、可惜啊”
提审芳草的三人好似在聊天,但他们说的话句句都像在提示着什么,芳草听在耳里,就好像他们在说自己似的。
芳草不知是计,一时恍惚起来,她自己也开始觉得自己确实如他们所说的一样是这样想的、这样做的。
等他们三人聊天结束,三人又正襟危坐,主审的马刚锋说话的语气冰冷严厉:
“芳草,想清楚了吗?现在审讯正式开始。你丈夫罗跃进得了肝癌没有?”
“没有”
“这口木箱中的疾病诊断书记载你丈夫患有晚期肝癌,你怎么解释?”
“我说了,是滨湖市人民医院的护士误送给我的,资料我还回去了”芳草说。
“你还回去了,那这份疾病诊断书怎么解释?你留着这份疾病诊断书的目的是什么?”
“……”芳草无法回答,只能沉默以对。
……
“你把今年4月28日晚饭时间到第二天早晨的活动情况详细讲一下”
芳草如实做了回答。
“你的同伙是谁?”
“没有同伙,我也没有杀我丈夫”芳草始终不愿招认。
“芳草,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崔颢已经招供了,你儿子罗子英也招供了,他们就在隔壁,你还不如实招供吗?”马刚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给了记录的刑警一个眼色,应该是让他不要把这句话记录在案。
马刚锋这句话正正地戳正了芳草心里那最柔软的地方,一听自己最亲近的俩个人晴川与儿子子英也身陷囹圄,恐惧就如洪水一样铺天盖地而来,她心里的最后一堵防线就这样一下子崩溃了。晴川和子英就是她生命里两个最亲近的男人,一个在病房里与病魔苦苦抗争还看不到一丝丝曙光;一个风华正茂即将走上人生的巅峰,芳草无疑承受不住这样的急遽悲喜,她的精神一下子就崩溃了。
她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就又抬起来头,急速地说道:“我什么都认,都是我一个人干的,罗跃进是我用斧头砸死的,然后晚上用轮椅推到了新建的那条道路上,邻居刘大妈家的狗子也是我用dsq毒死的……”
……
提审芳草的工作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最后芳草是被两个狱警一人一边架着回到了监房,随着监房的铁门沉重的碰击声,芳草的命运也被闭合的铁门关闭在幽暗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