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砸了这么久,手腕酸不酸,我给你揉揉吧。”李一隐坐到她身边,涂上按摩精油,认真揉起来,不言不语,就这么陪着她。
半个小时后,李一隐见她没有情绪稍稳,给她倒了杯热乎乎的百香果汁:“整个疗养院只有花姐您没有三高,啥都能喝,这也是福气,别人求而不得。”
听到顺耳话,花老太太勉强笑了笑,小口小口地喝进去。
李一隐则开始收拾东西,一屋子乱七八糟的他不到半个小时都收好了,所有碎片捡得干干净净,打包放到门外。
“我以前学过一个冥想方法,躺着的时候想象着身上有不少气球飘走了,每一个气球里都装着不如意、不开心,还有一些没法抚平的伤痕、遗憾,这些都随着气球飞走了,要不姐姐也试试。”李一隐说,“也许不能改变什么,但睡觉的时候心里轻松点。”
“我……”花老太太欲言又止,活到这个年纪,谁的身心不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最后只是看着李一隐耐心地把家具摆正。
“要不,咱换个格局吧。”李一隐换了床头柜、桌椅、置物架的摆放位置,在桌子后面找到一个小相框,里面是花老太太领着一个小女孩,把它放到置物架上。
换了格局,又砸了些东西,房间里清爽多了,花老太太把相片放进抽屉里。
“你回吧,小李,我想睡觉了,辛苦你了。”
“好,那我们明天见。”
处理完这些,已经夜里十一点了。
王亚芹这边也安抚好了其它客户,并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记得算加班费,芹总,那我先回去了。”李一隐走前提醒。
王亚芹点点头,她吃住在都在这里。再有半年,如果疗养院和旅馆业绩不能大幅提高,自己也就没有前途了,会被撤掉,这是当初签的军令状。
王亚芹用了十年时间从集团底层爬到中层,成了唯一在中层任职的女性,她付出比男人多数倍的努力的才有此结果,却依然被轻蔑,她这性别,在男人堆里就让人不顺眼,尤其是开会的时候,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