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说吧,但说无妨。”
“那好,那我说说了。”厉中河吐出了一口烟圈来,道:“我觉得,林海省的吏治,现在还不是整顿的时候。林海,现在最需要的……”
“是什么?”韦国标打断了厉中河的话,似乎对厉中河的两句话很感兴趣。
厉中河坦诚地说道:“林海,现在最需要的是稳定,一个是社会稳定,另一个是官场稳定,这两个稳定,将会是相辅相成的。别的地区我不甚关心,我只关心海中市的事儿,因为我是海中市的市长,就目前的海中市来说,各级领导干部存在的问题,并不是主要的,而是发展!只要把海中市的经济搞上去,我觉得,其他的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地解决好。发展才是硬道理啊!这可是伟人反复说过的。”
韦国标听着厉中河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是啊,厉中河所说的不无道理,海中市是这样,林海省又何尝不是这样!
“中河,我个人认为,林海想要发展,一手抓干部建设,一手抓发展,两手抓,两手都要硬。”韦国标道。
厉中河点点头,道:“韦省长,我觉得,您说得很对,但对于领导干部队伍建设上来说,还是应该不要操之过急,这个领域,本身就是一个敏感的领域,一个处理不好,将会发生大问题。”
韦国标听着厉中河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没有说话。
厉中河也不急着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在等待着韦国标的下文。
良久,韦国标道:“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德来同志,能不能和我统一思想和观点。”
厉中河道:“根据我的了解,秦书记还是一个很平易的人,只要能够和他坦诚交换意见,他还是能够听得进去的。”
“哎,中河,你可能有些想得过于简单了。”韦国标长长叹息了一声,道:“德来同志,似乎对我有一些成见,这个成见,不出意外的话,将会不难以消除的,心与心之间的隔阂,一旦形成,将会永远无法弥补的。”
厉中河重重地点点头,深以为然。人与人之间,一旦形成隔阂,轻则感情破裂,重则以命相搏,就像那郑远山,曾经是多么牛叉的关系啊,可是最终呢,最终以命相拼,这难道不是人间悲剧么?韦国标所说的,绝对是事实啊!如果说俺老厉与郑远山之间属于明刀明枪的干,那么,像他们这样的层次,则属于真的的心计!那种层出不穷、你来我往的争斗,那才是真正的高手过招啊!现在,韦国标不想与秦德来干仗了,他想与秦德来和好了,这就像是小孩子家过家家的游戏,可是,韦国标想求和,可是,人家秦德来愿意与他谈和么?韦国标想要求和,他得拿出谈和的本钱来啊!
那么,韦国标的本钱是什么呢?厉中河的脑子不住地旋转着,对了,是他省长的职位!是的,也只有这个职位,才能吸引秦德来的兴趣啊!秦德来要的,是对于整个林海省政局的控制权!
“中河,今天,这个鸡鸣县的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