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海扬着手中的密信,嘴角咧出个笑容,而刘风则是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鲁大哥,话是这么说,但现在我哪里是遭人嫉妒那么简单,对方是在算计你小弟的性命呐!”
“我可不信这世上有谁还能算计的过你刘玉倌!”
一句话,将刘风的言词给堵死了,让他很是无奈,对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早就厌倦了,但想到一群人在算计你的性命,还能悠闲的下来么?
察觉到刘风的窘态,鲁海大笑了起来,“无须太过担心了,你这样我可是很有压力的,要知道老哥可是答应月儿她们将你完好如初的带回去的啊!”
“鲁大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杀我,他们还没胆量,不过其他伎俩还是会不断的使出,所以留在澜陵城越久越不利。”
谈到正事,鲁海立马恢复了正经的神色,看着手上的密信,不无点头的赞同,“玉倌说的是,毕竟鹿鸣才是你说了算的地方,不过该以怎样的理由,难道还是和上次一样?”
上次,鲁海指的是借木札特之手的事情,虽然没用上,但却是一个很好的借口,所以他脑中闪出的第一个可能便是这个。
“只能如此了”,刘风躺倒在床上,后脑勺枕在手上,“不过起码要捱到吊唁之后,还有四天,可要难熬了,想必齐修也不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吧?”
东禹皇宫,张邈一身宫中侍卫的打扮,焦急的守在养心殿外,自从裕兴帝去世之后,这里便成为暂时的灵堂。
幸好白色之物的装扮使得养心殿变得气氛怪异起来,往来·经过的人不多,所以张邈这个假扮的侍卫未被人给发现。
此刻,张邈心急似火,孙纡嫒自从昨夜进入养心殿就一直未出来,孙沫飞倒是再清晨离开了,可是孙纡嫒却是没见走出来,要不是碍于宫中眼线多,张邈真想冲进去一探究竟。
终于,忍不住了,查看左右,没有宫女太监之内,张邈飞快的冲进檐廊,那里守着几个澜江铁骑,却是孙沫飞之前关照好的,所以见到他,也未加阻拦。
冲进养心殿,见到一身白色孝服的孙纡嫒正跪在龙榻之前,而那张宽大的龙榻之上,裕兴帝样如生前,虽然已经死去,或许是有仙华公主的医家在,样子并没有缩水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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