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纡嫒!”
几步走到孙纡嫒的身旁,张邈满是心疼的看着她,想劝慰,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继续吐出两个字,“纡嫒。。。。。。”
见到张邈,孙纡嫒本是干涸的泪又唰唰的流了出来,身子不断的颤抖着,最后也许是没了力气,直接倒在了张邈怀中,但依旧是抽泣着。
“相公,我想父皇,我想以前在玉邴城的日子。。。。。。”
这副情形,张邈的心如刀割,即便是他,眼圈也开始泛红,只能紧紧的搂着怀中伤心的疼爱之人。
许久,孙纡嫒的声音已经哑的听不见了,张邈怕其心神耗损过多,忙在其穴位上点了两下,将孙纡嫒强行弄晕。
在张邈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孙纡嫒的时候,便听到耳边传来孙沫飞的低声惊呼,“齐修,朕的皇妹怎么了!”
转身便脸色焦急的孙沫飞,张邈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逸清,纡嫒已经伤了心神,若是再让她悲伤下去,恐怕会支撑不住了。”
闻张邈所言,孙沫飞望向他怀中的孙纡嫒,叹了口气,唤来了小全子,“将公主送到皇后那边去!”
所幸的是孙纡嫒一声宫女的打扮,宫中如今人人戴孝,去后宫应该无事,而贾后那里,孙沫飞早就吩咐过了,孙纡嫒由她照料,张邈也能放心。
“齐修,我有些累。”
养心殿中,就剩下了孙沫飞与张邈,当然,躺在床上的裕兴帝已不算了。
“看出来了,如此多的事情纷繁而袭,若换做我,怕是早就扛不住了,所以你比我强。”
“呵呵,这算是夸赞么?”孙沫飞笑了,“所以,齐修你才逃离了南蜀?我也想远离这皇位,但是想到大禹已经是无人可靠之时,孙逸清便多了抹不去的使命。”
孙沫飞所说之事,同为皇子的他自然也能体会,可是南蜀与东禹的情况也不相同,张邈只能低声叹道,“这就是玉倌说的在其位谋其职吧,逸清,你要加油!”
“也许,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不过,齐修,我打算将纡嫒留在宫中,父皇已经不在了,也就剩下纡嫒这一个妹妹了,你会留下帮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