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和参与彼此生活的热情。
吃过东西到酒店的房间里,因为无话可说,就只能用身体表达了。他在床边抱我,凑上来绵绵地亲,我推他一下,说:“你生病就不要闹了。”
推不开,他一定要亲我,那种执着,就好像濒死的人紧紧抓住救命稻草。并不淫靡,只是每一个亲吻落下的时候,都让人感到有点儿绝望。
我也不是不肯成全他,只是我身体不方便,我大姨妈造访三天,这还没走利索呢。其实以前,真到急不可耐的地步,量少的时候,我们也偶遇浴血奋战过。可是今天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折腾,我觉得我们见面,也不是专门为了要做这个。
我说:“哎呀,我不方便。”
他把我往床上推,他说:“我不管,我就要你。”
我不想说什么了,一动不动地躺着,和过去一样伸手搂着他的腰,可又觉得没劲儿,手掌就滑了下来。黎华把我的手拉回去重新抱着他,我坚持了一会儿,再滑下来。
接吻的时候,我垂下眼睛看他吻我的样子,看到他的睫毛像一根一根,像沾了露水一样微微发颤,看到他手臂活动时,牵扯起的肌肉和青筋。
这些我以前所热爱的,现在无动于衷的东西。
感受不到我的回应,黎华放弃了,抬起头来,脸对脸认真地看着我,眼睛里的那汪水啊,看得人心都快碎了。不过我知道他不是要哭,他就是感冒时不同于常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我问他:“怎么了?”
他还是看着我,声音很轻,有些沙哑:“你怎么了?”
我敷衍,“例假,不舒服。”
他摇摇头,似乎苦笑,说:“你不想跟我做。”
按照习惯,我会说“没有”,但此时我却又不想否认了。我就是不想,我也不知道为啥不想,可我觉得那桩事没意思,从人流以后,我就觉得没意思,有时候还疼。
然后他松了手,从我身上让开,我也就坐起来了,感觉和黎华在一起的时间,明明不应该这么难打发的。
点了根烟,黎华说:“我跟文鹃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
又顿了顿,他说:“优优你回来吧,你让我能照顾你,再这么下去,我真的很担心。”
“担心什么?”
他又不说话了。
“或者我也去北京,这样我们还能经常见面。”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