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而信心满满,“那正好,等你老了,我还没老。你坐上轮椅了,我就可以推着你,我们去海边钓鱼、抓螃蟹、捡海带……”
画面很美,我笑了。
其实话说得很矫情,但因为是从陈飞扬嘴里说出来的,并不显得矫情。他是很真诚地在期望着,自己构想着。陈飞扬真的是个特别单纯的人,目光里一点演戏的成分都不存在。
我也不想再说什么拒绝的话,我已经拒绝他够多次了。并且我明白,年轻人喜欢一个人么,有时候就是种情绪,喜欢着喜欢着,喜欢不到就算了,就像我以前对王昭阳,再后来对黎华。
天地良心,此时我绝对没有要存备胎的意思,存也不存他这样的,比我小这条,我就受不了。
到了我家楼下,这地方很黑,陈飞扬坚持看着我上去,嘱咐我到家以后第一时间要开灯,看见我开灯了,他就会回去。
其实我燕小嫦很幸运,尽管投胎投得不大好,前面十几年受了些委屈,但长大以后,一直在被不同的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温暖着。
拆迁到底不是一两天能解决完的事情,我这次回来还是没干成什么实质性的大事儿,可我总还是得回去。
把手里的一万五给吴玉清,好么,姐现在彻底是穷光蛋了,身上没点钱,和王昭阳走在一起的时候,都有那么点觉得没底气,愁人。
酒店里,我在他身上趴着,这时候我们还是穿着衣服的。
“你怎么了,没睡好的样子。”我问王昭阳。
他微微吹了口长气,把我拉起来往自己身上贴一贴,“最近事情比较多。”
我叹口气,“我也不能帮你的忙。”我用手指滑过他的锁骨,这男人有双很漂亮的锁骨,尤其是这样半躺在枕头上骨骼凸显的时候,看的我都要流口水。
不想看他这么累,我兴高采烈地说,“我们来造宝宝吧!”
王昭阳哭笑不得,微微蹙眉,用一个开阔的嘴型说,“你这是要榨干我的节奏?”
哎呀,说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我用头拱他的肩窝,撒娇发嗲的,把他上了一回,我们之间早已没有那条晃啊晃的玉坠。
我躺在他身下,快结束的时候忽然走了下神,我说:“啊呀,又是安全期。”
王昭阳一愣,停下动作,手掌撑着床面,并没有压着我。这么看着我,他挺遗憾的模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