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不想射了。”
“浪费弹药?”我嬉皮笑脸。
他揉揉我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睛,又活动活动。像在一条小船上,我们随着起伏的波涛一晃一晃,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贴近我一点,嗓音轻轻地,“你一定要娶我,就算我除了爱爱什么用都没有,你的弹药只能浪费在我一个人身上,听见没有。”
他用鼻尖蹭蹭我的鼻子,轻轻地啄了下我的嘴巴,“工作如果不顺心就辞了吧,过完年我带你走,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我没什么想去的地方,“我想有个家。”
他吻我,“会有的。”
只要在他身边,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得快要哭出来了。
可这幸福,却流逝得如此匆忙,让人措施不急。
我再次回到北京,这次要连续录制两期节目,然后过年放假,也不一定有工作做。
节目录到一半,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在更衣室看了自己的手机,一条国内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想和你谈谈,看到请回复。”
这条短信并没有署名,其实也有可能是发错了。还有后半场要回去录制,我现在没时间研究这个,把手机重新放回柜子里,补补妆,接着回录影棚。
下半场我的表现就不是很积极,脑子里一直在想短信的事情。我感觉我这人预感特别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山雨欲来风满楼。
甚至,我已经预感到发这条短信的人是谁。
没着急回短信,到家以后我先给王昭阳打了个电话,也没提短信的事情。我问他:“亲爱的,你在干什么?”
“洗完澡吹头发。”他说着,把吹风机打开给我听听。我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的画面,他用吹风机对着自己的手机话筒,轻轻摇晃两下,仿佛是在吹我的脸和发丝。这种时候,就觉得我们的距离好近好近,可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甜蜜几句之后,我挂断电话,翻到那条短信,回去过去:“你是?”
“方可如,王昭阳的妻子。”
我看着这几个字,理所当然掉了眼泪,手指颤抖,不知道该不该见。
她接着发来,“如果你在北京,我现在就可以过去见你,如果你也想跟我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