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地喝,觉得他妈这两天一只鸡的委实很浪费,但又不方便说什么。要走的时候,他妈坐着跟我聊天,“怎么样啊,有动静没?”
我摇头。
老人家有些着急,“要不要去医院查查啊,啊?你们两个?”
我觉得我和陈飞扬谁都没毛病,主要是我一直在强调措施,我不知道怎么说,陈飞扬拿着保温桶,把他妈给推出去了。
哼,这还差不多。
之后吴玉清把我叫去房间谈了次话,问我和陈飞扬吵架的原因,我自然把矛盾点都推在陈姗姗身上,让问题显得越简单越好。
吴玉清最近说话有气无力的,她说:“我知道我拖累你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跟他结婚。”
“嗨,哪有的事儿啊,阿姨你别多想。”
吴玉清沉着脸,说:“我还是想开足疗店。”
她那是足疗店么,她干那个是可以自食其力,但是我怕她在外面受刺激,再发疯砍人什么的。
宽慰了吴玉清几句,我从房间出来,陈飞扬打了个惊天大喷嚏。
老实说,我跟陈飞扬结婚,是和吴玉清有点关系,我当时拖着她太困难了,心里感觉太困难了,才给了陈飞扬感动我的机会,不然我自己怎么都能挺过去。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往谁身上推都没有意义。
上床睡觉,他不舒服,也就没打算碰我。半夜我发现陈飞扬在发高烧,摇了半天也摇醒,打电话叫了120。
陈飞扬进体校的原因,就是从小身子骨弱,这些年狂练体育,是有些用处,但骨子里弱还是弱。
小病伤不了他,大病他就扛不住了。
他这是淋雨淋出来的急性肺炎,我要是半夜没醒过来发现,他没准儿就撂倒在我旁边了。我在医院守着,心里觉得挺对不起他,他妈于是从陈姗姗那里知道了陈飞扬连夜找我的事情,只是儿子病着,敢怒不敢言。
病房里就剩下我们俩,陈飞扬虚弱地挂着水,我摸了摸他的手,“那么难受你怎么不说?”
他说:“我没想是多大的事儿,我以前手上,比这难受的多了。”
我笑,这个坚强的傻孩子。
抱怨他,“你看,这不都赖我头上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