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说咱早来医院,你少受罪,我也不用得罪你妈了。刚才你妈看我那眼神儿,都怪你!”
他用粗糙的指腹摸摸我的手,“你以后都不能乱跑了,小嫦我要你,我就赖上你了,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比我妈都重要。”
我骂他,“没良心。”
照了照镜子,我说:“我开始长斑了,以后就不漂亮了。”
“我不嫌弃,你就是让人泼硫酸了,我都不嫌弃。”
我瞪他一眼,“你会不会说话。”
他傻笑,但其实看起来很虚弱。住院两天是没跑了,我打算这两天好好陪陪他,我们两个也好好沟通沟通。
陈飞扬睡不着,说:“老婆你跟讲故事呗。”
靠,又来,他真的那自己当巨婴么,多大了总要听故事。我说没故事可讲,他说:“那你就跟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小时候的,念书时候的,总有什么可以讲的吧。”
我还是觉得没毛可讲。
病房里就我们两个人,陈飞扬让出块地方,让我也能睡下,他用没挂水的胳膊搂着我。我知道抱着我的时候,他会觉得幸福,我也想让他感觉幸福。
他说:“其实我想听听,你和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什么人?”
“那个……拿走你一血的人……”
陈飞扬不是说在乎处不处女,他就是好奇,对我的过去感到好奇。也许我嫌他不信任我,但我自己也不够信任,想了想,我说:“他是我的老师,高中时候的班主任……”
我大概讲了些,关于认识、分离、游戏,有详细的地方有说的粗的地方,但并没有透露其实我和王昭阳现在是同事。
我给陈飞扬的故事是,我走了,他再也没有找到我,也没有再找我。
讲完了,我睡了,陈飞扬没睡,他说他在抓蚊子。我说:“医院里哪来的蚊子。”
他说:“有,一直嗡嗡嗡嗡的,我怕他咬你。”
“咬一下也死不了。”
“不行,你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只有我能咬。”
……
我们好了段时间,没怎么吵,遇到矛盾,陈飞扬就默不作声地听,尝试着理解我每句话的意思,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