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女见过县主,县主万福。”宋箬溪见过魏卿予后,再来给任晚秋行礼。
任晚秋伸手扶宋箬溪起来,“上次我七请妹妹过府一聚,不想妹妹临时爽约,今日我定要好好的罚你。”
“爽约是小女不对,恳请县主大人大量。”宋箬溪说着就跪了下去,“饶过小女。”
任晚秋身体弱,力气小,又不曾提防宋箬溪会下跪,没能扶住她。宋箬溪这一跪,厅内的说话声全都消失,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两人身上,有的人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魏卿予也呆怔住了。
“我……我只是说笑,我不是真得要罚你。”任晚秋眼眶瞬间就红了,慌忙地解释道。
“原来县主是在跟小女说笑啊!”宋箬溪低垂的眸中闪过一抹愧疚,“是小女误会了,请县主莫怪小女,小女素来胆子最小。”
“我不怪你,你快起来吧!”任晚秋着急地道。
“小女谢县主宽宏大量。”有了这个小插曲,宋箬溪就有理由回避任晚秋,不用被她缠着说宋濂的点点滴滴,也不用害怕不小心说漏了嘴。
吃过午饭,宋箬溪立刻告辞,魏卿予只当她心有芥蒂,没有多挽留,笑着送她出去。
任晚秋眼泛泪光,她得罪他的妹妹了,怎么办?她是无心的,她只是在说笑,好拉近彼此的关系,却不想弄巧成拙,闷闷不乐地坐了一会,也告辞回了公主府。
当天夜里任晚秋心疾就犯了,急得荣淑公主连夜把太医院的院判给请进府看病。
“县主,思虑过重,郁结于心。”院判诊了脉给出了这样的答案,开了药方,告辞离去。
荣淑公主就这么一个女儿,爱若珍宝,逼问了任晚秋身边的婢女,得知了这件事,哭笑不得,等任晚秋服了药,缓解了疼痛,才柔声道:“秋儿,你开口就要罚人家,可不是吓坏人家了?”
“我是在跟她说笑。”任晚秋嘟着嘴道。
“你是县主,身份尊贵,她只是一个四品官的女儿。”荣淑公主伸手将她额上的碎发挽到耳后,“你难道忘记两年前蒋艳儿曾经做过的事了吗?你一说罚她,她就给吓傻了,又怎知你是在说笑呢?”
任晚秋懊恼不已,“我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娘,现在怎么办?万一他知道,他会误会我,他就会厌恶我的。”
“他要是因为这个就误会你,厌恶你,这样的男子要他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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