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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晚秋抓住荣淑公主的衣袖,“娘,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真不知道他给你吃了什么迷药,为了他,这样不知羞的话也能说出口。”
任晚秋苍白的脸上染上两朵红晕。
荣淑公主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个月二十七日是他祖父的寿辰,我们过府去吃寿酒,到时候,娘就说见见他妹妹,在人前给她脸面,这样他就会释怀了。”
任晚秋转忧为喜,“谢谢娘!”
“女生外向!”荣淑公主横了她一眼。
公主府的事,宋箬溪无从知晓,她正在为明天可以跟纪承宣去城外庄子钓鱼而兴奋。
说是庄子,其实就是两个三进的院子外加四个鱼塘,四个塘里养着各种的鱼,纪承宣是无鱼不欢,每餐必要吃鱼,纪老夫人曾笑言他是猫儿投胎的。
一起来庄子的,除了宋箬溪,还有纪老夫人、纪允礼和宋淮。
“小的给老太爷请安,给老夫人请安,给四少爷请安,给濂少爷请安,给表姑娘请安。”庄头老余头领着十几个庄户们跪在地磕头行礼。
“老余头,快起来,好久不见,年前听说你家二小子说摔伤了腿,现在可好些了?”纪承宣笑着问道。
“好了,好了,小的的腿已经好了,老夫人派来的大夫医术高明,养了两个月就好了,谢谢老夫人恩典,小的本打算端阳节往府里送鱼,再去磕谢老夫人的大恩。”老余头笑道。
“老余头,你何时变成泥鳅了?也学着这样的滑溜溜。”纪老夫人笑道。
“余爷爷,我们是来钓鱼的,劳烦你让他们帮着准备一下。”纪允礼在外面极懂礼数。
“四少爷,您这么叫小的,小的可不敢当,叫余管事就成。”老余头诚惶诚恐地推辞。
“他们是小辈,叫你一声爷爷,当得起。”纪老夫人笑道。
“余爷爷。”宋箬溪和宋淮乖巧地喊道。
老余头憨厚地笑了笑,“表少爷和表姑娘多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这要是在外面,小的还不敢认。”
闲聊了几句,庄里的人在塘边撑起大大的绢布伞,安放好了竹椅,拿了钓鱼杆、鱼食,椅子边设上案几,摆放着水果和茶点。
纪老夫人不喜欢钓鱼,坐在树下的躺椅里,含笑看着四人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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