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了。不过这里面的事还说不好,虎啸堂与流波山有所勾结是坐实了,就是这位尊者,不知是什么态度?”
柳七不屑道,“我见那赵东海见着那人,好似一条哈巴狗一般,阿谀奉承,谄媚至极,怕是虎啸堂的幕后之人,既然虎啸堂与流波山有勾结,他不可能不知道,就怕他才是主谋!”
玄涛皱眉道,“若真是如此的话,单凭我们两个还真有些力不从心,还需借些势力,不过此时尚未定论,咱们单凭面皮也搬不来什么救兵,此时机要恐怕还是在查清楚流波贼人的真正目的!”
柳七点头道,“的确如此,就是不知从哪里入手?”玄涛思忖片刻道,“既然你已在虎啸堂那边露了行藏,那边就由我负责,你藏到青波那伙人中,想办法查个究竟,我也把虎啸堂的底摸摸干净。”
柳七点点头,两人又商量了些细节,才在东城觅了个客栈,囫囵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两人约了些暗号,才一前一后分作两处行进。
玄涛缓步街道之上,边走边思考对策,忽闻得前面人声嘈杂,熙熙攘攘挤做一处,不禁打眼望去。只见几个淄衣的差人拿了缉捕的榜文,正在那里张挂。榜文上画着一个粗眉大眼的青年,下写着“昨夜有贼人夜闯私宅,惊扰民众,毁伤房屋,冲撞世子殿下,穷凶极恶,罪不可赦,全郡通缉!凡有其行踪报准而核实者,赏钱五贯!缉拿归案者,赏钱三百银!”那人群中,不断有啧啧之声。
“这人哪里来的蟊贼?敢跑到虎啸堂送死?”
“什么蟊贼!你看这可没抓住,虎啸堂都抓不住呢,说不得是哪方的高手!”
“是啊是啊,你看着赏金,报个线索就是五贯,抓到就是三百钱啊!三百钱啊!我半辈子也赚不了三百钱啊!”
“这一看就是哪里的巨擘,连世子殿下都敢冲撞,真是胆大包天啊!”
……
人群挤在那里议论纷纷,外围玄涛瞟一眼却暗自好笑,柳七也是多了个心眼,变换了形貌,若是按照那个榜文寻找,怕是一辈子也查不到柳七身上。再看到那冲撞世子之说,结合柳七的说法,心中便有了几分计较,只是心中疑惑更甚。按说以那人的身份地位,武功财富,都万万没可能会和流波海寇同流合污。这当中的事,怕是一时半会儿还真闹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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