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时度势。对待一个只会欺负羞辱自己的人,还要讲什么诚信?”
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蔓生轻声说,“我真蠢。”
“就像是林董事长所说,你被蛇咬了一口,你的确不能反咬它。”尉容支起她的下颚,他轻轻亲吻她,“但是,你可以做另外一件事。”
落在脸上的吻像轻柔羽毛,挑动所有感官神经,蔓生微闭上眼睛,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他吻着她的眼睛,她的?尖,她的唇,“学会和蛇成为朋友,让它们成为你最好的利器。”
和蛇成为朋友?蔓生一向都怕这些爬行类的冷血动物,她不禁颤了下,一瞬让她有些清醒,“我没有问题了,游戏可以结束了……”
“那就开始做正事。”大手在她的颈子上游移,吻又随即沿路轻啄一片,隔着衣物,他放肆挑逗她,逗的她娇喘出声。
“今天你很聪明,知道把钢笔送回到韩老那里。”尉容亲吻着夸奖她,她一点即通实在是聪颖女子。
那只是她急中生智才想出的法子,蔓生被他抱起扶到窗台上斜坐,“是你提醒了我。”
“那是我们心有灵犀。”他解开她的纽扣,散开的衬衣前襟,是她光洁的肌肤,还有黑色的胸衣包裹着柔美诱人曲线。
尉容俯身,蔓生的手紧扣住窗台边缘,她仰起头,只看见夜空里的繁星密布,“后来在灵堂里,你是怎么说服这些董事元老?”
在他的挑弄下,蔓生几乎不克自制的难受,“我告诉董事们……我进公司除了是为了公司也是为了我的弟弟……书翰以后学成归国他是一定会进锦悦的……我只是先进来代替他为公司办事……”
“有你这样一位事事为他着想的姐姐,他一定没有后顾之忧。”尉容高高捧起她,灵活的舌尖不断打圈吞吐。
蔓生难受的无法再忍受。她开始推搡他,尉容一把抬起她圈住腰杆,用她的手解下拉链释放自己。
“别松开。”他低声一句,蔓生有些羞于自己此刻的姿势,可是来不及再摆正,他已如脱缰野马疯狂的进入驰骋。
只在意识脱离之际,他在她耳边喃喃呓语,“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最高的地方?”
蔓生不知道,被他冲撞的像要散架,“为什么……”
他低声的男声带着别样性感,“因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夜空隐隐照亮他的侧脸,背贴着玻璃,蔓生的世界都在晃动倾倒。
……
这是一个晴朗夜空,月光洒进窗户照了一地。
林家别墅二楼的书房里,林逸凡面对父亲,他是这样不甘,“爸,你为什么要答应大姐,让她进公司?”
“你当时也在场,你没听见她说的?”林父反问他。
林逸凡当然有听见,只是他还是不服气,“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林书翰要进公司我不反对,本来男人就该在外面闯天下打拼养家!”
“只是暂时而已,她要是进了公司后犯错,那你大可以秉公办理。”林父沉眸道。
“爸!”林逸凡仍旧不愿,然而林父已经皱眉以对,这让他不敢再有异议。
只是林逸凡又想起那个叫尉容的男人,“大姐估计就是被那个姓尉的给唬住了,所以她才会胆子那么大!爸,你看那个男人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他进了公司只会不得安宁,而且大姐和姐夫本来好好的,也因为他,现在大姐完全不顾自己的婚姻,只想着怎么和家里人斗!”
这边一下提及三个人,有关于和温家的婚事,林父严肃的脸上有些阴沉,“公司的事归一码,他们两个的婚事是另一码。”
“要不是那个男人从中使诈,大姐现在早就回姐夫那里了!”林逸凡急急开口,林父却道,“不管怎么样,温家不是林家,不是由他说了算!”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司另外一位独立董事,是你请回国的,还是另外有人?”林父突然发问,林逸凡支吾了下反而是不敢回答。
“你大姐召集董事们去公司开周会,你事先为什么不告诉我?”林父继续质问,“等到会都开完了,你才通知让我去公司,为你把这个残局收拾干净!”
“我本来以为大姐她不会成功的,可是没想到……”
“你还是太年轻了!”林父看着他道,“一点不懂事,也沉不住气!自说自话就做决定,现在事已至此,不可能再挽回!”
林逸凡也知道是自己太鲁莽,以为可以顺利解决,“爸,我知道是我太急躁了。”
林父道,“你这个性子也是要好好改一改,不然要你挑起整家公司,估计都得把你压垮!”
“不会的,爸,我一定会挑起大梁的!”林逸凡开口许诺。
林父沉声道,“你是锦悦的未来,不要让爸失望。还有,以后公司的事,少对外人说。”
“是,爸,我知道了。”林逸凡应了,只是想起温尚霖他也有狐疑,“可是姐夫那边,接下来又要怎么办?大姐到底会不会同他和好?我们林家和温家还会不会是亲家?”
半晌,林父问了句,“你看到今天,你大姐还有想回头的样子?”
林逸凡不再应声,却好似听懂父亲的意思。
……
这边林逸凡和林父在谈事,另一边林忆珊也同母亲在说话。她完全就想不通,“妈,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同意她那个妈葬到林家墓园里!”
高长静却只是轻声说,“就让她入土为安吧,忆珊,你爸爸他年纪大了,不要再让他犯病。”
“是我让爸犯病的吗?是他那个大女儿好吗!”林忆珊一转身坐到床畔,对向母亲道,“看看今天的排场,公司的股东董事元老都在,还有她那个舅舅,多少年没往来了,也全都来了。这下可好,她一个被离婚的女人,倒像是正牌林太太一样,前呼后拥的送她入葬!”
谈及午后的落葬仪式,排场实在是隆重,冯若仪生前无人问津,只是一个药罐子不离身的无用女人,死后竟然这样风光无限。
高长静眯起丽眸说,“人都死了,就当是给她送葬。林家的正牌太太,只有我!”
“妈,我替你委屈。”林忆珊去握母亲的手,高长静轻拍她道,“忆珊,有舍才有得,妈受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