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蔓生当真是喊不出口。仿佛一喊他的名字,就像是在缠绵悱恻的情爱里回应他。
“这么犟。”她的闷声不语,让尉容愈发放肆的动作起来。
蔓生的身体也越来越轻,好似被他吻的快要浮起,他的手却灼热无比,一把抓住她扶上他的腰,更是贴近的身体感受到那温度,高的骇人,不住的反复中直到头晕目眩却也还不肯松开。
蔓生不禁仰起头来,只想要获得一些新鲜空气。
她身上的衣服来不及脱下,只被他蛮横的解开几颗扣子,起皱的真丝变了样,松垮在肩头。
夏日里虽然炎热,但是在酒店上班,服装方面都是很严谨的,所以她总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只在下班后,才会脱下外套,将袖子扣解开。可裙子里的丝袜,却还贴着肌肤不曾换去。
“穿这么多,你不热?”他的声音在耳边细碎响起。
上班时也许还不会,这个时候又怎么会不热?蔓生只能点头又摇头,他的手探入裙摆,低声说,“我帮你。”
话音未落,腿上的丝袜已经被他强扯下,他的手指似有若无碰触着她的肌肤,摩擦之际有种勾人心动的难耐感。
蔓生这下支撑不住,她就要滑倒,尉容扶住她的腰一把将她顶起。
“抱住我。”他啄吻着她的脸庞说,蔓生机械的听从他。
眨眼间他已经将她抱到房间内的沙发上,蔓生被放置在一片柔软中,他低头看着她,已经敞开的衣服下,是她白皙的肌肤,比起从前显然没有那么苍白,此刻透着一丝灯光下的粉润,反倒是更为剔透光泽。
她微启着的双唇,呼吸轻缓,有着勾人的声音。
而蔓生面前,他的容貌变得模糊,她半眯着眼睛,头顶的灯光刺目,让她无法睁开眼睛。
一道?影压下,如同小动物在舔弄她。蔓生蜷起身体,他却不肯放过她,继续着这样的折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衣服在他的逗弄下被褪到腰间。
蔓生整个人都在颤抖,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动,她愈发难受的咬住唇。
只在下一秒,腰被扶住他挺身而入,一切都开始动荡不清,蔓生此刻犹如一片小舟,在汪洋大海里飘动,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细语绵绵。不知道要在什么时候才可以靠岸,她已经连声音都沙哑,“我不行了……”
“这样就不行了?”他将她抱起跨坐。
蔓生双腿都在发颤,他的掌心一碰触她。她惊的一动,让他发出一声轻叹。
“让我下去……别这样……”
他硬是不让,于是僵持着更加继续,不断的剧烈晃动中,蔓生已经趴倒在他的胸膛,“我头晕……我难受……”
尉容的声音也是微哑,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贴着她的耳廓说,“喊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蔓生。”他说着,扶在她腰间的手一紧,“快喊。”
“尉容……”理智早就脱离,这一刻再也顾不得那些不该有的回应,几乎是忘乎所以,蔓生轻声呼喊。“尉容……”
就在刹那,他不再隐忍,彻底的狠狠的占有她——
……
早晨醒过来的时候,蔓生下意识伸手摸着床头柜寻找。却因为太慌忙,一下将柜子上的台灯给推了下去,连带着的电话机水杯等等都“哐啷——”的响起鸣奏曲。
蔓生僵住,也因此被彻底惊醒。
房门却在此时被打开,大概是外边听到动静而后就进来瞧个究竟,“醒了。”
是尉容的声音,蔓生也在同时记起昨晚的一切,“我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
尉容走向窗户,为她将窗帘拉开少许。
刹那夏日的阳光照亮房间一角,在听到他的话语后,她几乎要跳起。“十点了。”
看她慌忙起床,却又收拾不好,尉容道,“我已经为你请假了,不用这样着急。”
“请假?”蔓生狐疑扭头。
“工作到凌晨的林总监,也可以难得一个早上晚到。”尉容走向她,将她又重新抱上床,让她半躺好,“方秘书已经通知了你的秘书。”
那不是要惹人遐想?蔓生开始懊恼,“方秘书是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和我在一起。”
这样简直更糟糕,以后再见到余秘书,蔓生觉得自己很尴尬。
见她一脸含羞而死的样子,他笑道,“我们在一起为酒店做实践观摩。”
蔓生望向他问,“实践观摩?”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住在这家酒店?”尉容起身坐到一旁的沙发里道。
蔓生明白过来欣喜道,“是想来参观同级别的酒店,然后好参谋优点,记录下来才能知道文华的弱项在哪里!”
“当然。”尉容应道,“不然你以为,我们又是在做什么?林总监,你的思想有待优化。”
“那更要把握时间,我现在就起床!我们好好参观一下这家酒店!”刚起床的倦意一扫而空,蔓生充满元气,不过问题随之而来,“我换洗的衣服没带来……”
“橱柜里有。”他已经拿起茶几上的书籍,低头自己看书。
虽然已经亲近很过多次,但蔓生还是不习惯于在他面前裸露,裹着被单下床,她走向橱柜打开。
橱柜里放着白色的购物纸袋,里面是一套新的衣服,连上下内衣以及鞋子都配齐,这样的体贴仔细。
蔓生捧起衣服离开去浴室,“我去换衣服……”
等她再走进那间卧室的时候,已经整齐干净焕然一新,鞋子刚刚好,这身连衣裙也是。蔓生想着一定是方以真的功劳,也费心她为她选衣服,“这是方秘书选的吧,她眼光挺好。”
“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这是份内事。”尉容淡淡说。
忽而想起从前母亲和父亲还未离婚的时候,因为父亲常年忙碌不回家,所以哪怕是母亲生日,又或者是她和弟弟书翰生日,都是由父亲的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