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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惹上那些人了?”我点起一支烟,坐在床上问道。
“我叫雾儿,”女孩低低的说,手里转动着水杯,可能是听我问起她是怎么遇上那些人时,想到那些人的恐怖,又有些紧张。
“我前几天刚从老家过来,一下火车钱和手机都被偷了,”雾儿组织了下语言,低着头说:“没有钱,我只能四处走,想尽快找到一份工作。后来,在街上碰见一个女人,她问我是不是要找工作,我说是。女人又问我是哪的人,我说是贵州。那个女人说,她也是贵州的,和我是老乡,她说,她的店里正好招人,不如去到她店里去上班。”
“然后你就跟她去了?”我问道。
“嗯。那女人会说贵州话,我以为老乡见老乡总不会害我吧,我便跟她去了。”雾儿说。
这妞还真是单纯,我摇摇头,说道:“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她说是贵州的你就信了?在这个城市里混的人,有很多人都会说很多省份的语言。”
雾儿接着说:“我跟着她去了,但她没把我带到她说的店里,而是带回了她住的地方,然后给我买了些衣服。说我穿得太老土,去上班会影响她店里的形象。并且让我休息一二天才去上班。”
“后来你才知道,原来那女人是开洗头房的吧。”我又点起一支烟说道。
雾儿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想,天上有掉馅饼的事么,又给你工作,又给你买衣服的,大街上那么多找工作的人,她为什么不找,偏就找上你了?你连她说的店是做什么的都没问,你就跟她走,活该你被骗!”我懒懒的说。
“我刚从家里出来嘛,那知道这些…”雾儿说着又低着头开始哭。
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水做的,怎么那么多眼泪。
“好了,别哭了。你后来是怎么跑掉的?”我又递给雾儿一张纸巾。
雾儿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说:“后来,她带我到她的店里去上班,我才知道原来是做小姐。我说我不做,那女人当时脸色就变了,说我这几天吃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