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还给我工作,现在想反悔,就得给她五千块伙食费和住宿费,不然就做小姐赚钱来还。”雾儿说到这又开始哭。
“我始终不愿意,我说,我出去找工作,挣了钱就还她,没想到这时从里屋冲出一个男人对着我就是几巴掌,说,把我…把我…开了苞,就老实了。那个男人说完就把我往里屋拖,那个女人拦住他,说已经答应了一个有钱的老板,让他别胡来断了她的财路,只要把我关几天就老实了。于是他们把我关进了一个小屋,还让二个男人守着门口。今天晚上,我是撕了床单从窗户爬下来的,结果被他们发现了,后来…后来就遇见你了。”雾儿慢慢的说完,手里的纸杯也变她捏得不成形了,看来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确实吓坏她了。
“呼…下次你自己警醒点,别谁的话都信,你可不是每次都能遇见我的,我也不是每次都会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说:“这tm都二点了,你去卫生间洗洗,先睡会吧。”
“嗯,”雾儿站起来,应了声,却是没动,低头站在那里。
“你到是去洗啊,洗完了我还要洗呢!”我不耐烦的说道。
“我……”雾儿怯怯的站着欲言又止。
我算是明白了,这丫头是没衣服换,算了,我好人做到底,从我那堆在床头乱七八糟的滚成一团的衣服中,扒拉出一件稍微干净点的衬衣和西裤,递给雾儿:“先穿我的先吧。到明儿再说。”
雾儿感激的接过,转身一拐一拐的向卫生间走去。
“哎,你的脚怎么了?”我这才看见雾儿的脚踩在地板上有血印。
“不知道,可能被什么东西划到了。”雾儿小声的回答说。
我叹了口气从床下摸出一双拖鞋,扔给她,说:“穿上拖鞋,洗完澡再给脚上点药,感染就麻烦了。”
雾儿进去洗澡了,我也没闲着,掏出手机给公司的同事,也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朋友张得胜打电话,让他赶快给我另找个住处,越快越好。
张得胜迷迷糊的在电话里问:“啥事?你是不是在酒吧勾引了哪个老大的女人了?”
我没好气的说:“废话少点,你明天十点前给我找到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