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词,还是有些尴尬的。
场面一时间有些冷了下来,一众围观宾客,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纪效忠面上无光,神情亦是难堪。
牧飞龙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纪水寒,嘴角浮现出一丝讪笑。拿过纪水寒手中的剑,接下来就是一通依旧文绉绉的话。
纪水寒知道这都是套路,所以也懒得去在意牧飞龙到底在说什么。
接下来,牧飞龙再把“如宾”还给纪水寒,之后带着她上马,与纪效忠告别,调转马头回程。
二人共乘一骑,纪水寒靠在牧飞龙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甲胄的坚硬和冰冷,心也沉到了谷底。
今夜被身后这个混蛋蹂躏的悲惨命运,显然已经无法改变了。
好吧。
好歹这个牧飞龙不是一脸虬须、满口黄牙的抠脚恶汉……
人啊,总该学会自我安慰。
没有鞋子的时候,看看那些没有脚的人,你就会觉得舒坦了。
看了一眼牧飞龙抓着马缰的手,纪水寒忽然心中一动。
这只手,虽然修长白皙,但却给人一种很有力量的感觉。到底是马上成名的将军,实力肯定不弱。即便如传闻中那样在忠义侯府的地位有些尴尬,可到底也是豪门贵胄,个人实力也足够强,总该有保护自己妻子的能力吧?
或许……
作为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胯下承欢固然倍觉羞辱,可也比死了强吧?女人或许会为了贞节什么的寻短见,男人绝对不会。两世为人,纪水寒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男人因为被羞辱而自杀的。
活着,多好啊。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活着就有希望!
只要自己能俘获牧飞龙的心,即便他知道了自己是冒牌的,或许也会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护自己周全!
这是眼前能看到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必须好好把握了。
纪水寒大有一种忍辱负重的豪迈感。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待到自己站稳了脚跟,跟纪效忠那个老混蛋的仇怨,就可以慢慢算了!
正思量间,又是一通战鼓声。
忠义侯府,到了。
忠义侯牧建功亲自在府门外等候。
一通繁琐而充斥了军中气息的流程之后,纪水寒被带进了府中“兰亭苑”里的一个小跨院。
现在纪水寒的任务,就是坐在床上等着,等着牧飞龙来睡了自己。
虽然做好了“忍辱负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