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重新审视起他,若以佑薇那丫头,换得同那般人物交好的机会,倒也算是笔值得的买卖。”
翁琴点头,“但洛二公子那边,也需妥善处理为好,莫要开罪了。”
褚宣鹤老奸巨猾的一笑,“这个倒不难,回头寻个机会向他透露一二,让他领会我褚家的难处,且叫他去同林家争闹罢。就目前来看,不管佑薇那丫头最终是归洛二公子,还是林家那小子,于我们都有利无害,我们只管置身事外,两头不开罪便好。”
翁琴忧虑道:“就怕届时某一方爱而不得,记恨上我们。”
褚宣鹤冷哼一声,“届时若林家小子仗着穹岭六怪的关系震慑住了洛二公子,那我们便在洛二公子面前唱个白脸,声称我们是十分愿意将佑薇那丫头奉献给他的,奈何她不听管教,红杏攀枝头,非要跟着林家小子,且将这份错归结到她身上即可。至于洛二公子逼急了会做出什么事情,那我们就不用管了,总之只要他这口气出了,不记恨于我们褚家头上就行。反之,也是如此。”
翁琴狡黠一笑,很是认同。
褚佑仁听着褚宣鹤二人此般将褚佑薇当做棋子一般玩弄股掌之间,心中全然没有太多抵触情绪,反倒是因有策应对褚家无碍而暗自松了口气,继而随口询问道:“大伯,琴姨,你们这些天不在府上,是去哪了吗?”
褚宣鹤原本缓和几分的脸色陡然又沉重了下来,满腔愤怒道:“前几日,咱们祖山,先祖陵,被人给扒了!”
“什么!?”褚佑仁惊得都自地上窜了起来,愤怒道:“什么人胆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大伯可有逮到凶手?”
褚宣鹤摇头,“那伙人行事缜密,出手果断,目的明确,毫无线索留下,甚至连我们祖山具体设防大阵都一清二楚!绝非寻常窃灵盗墓之辈。”
“目的明确?”褚佑仁捕捉到重点,问道:“他们是奔着什么目的来的?”
褚宣鹤有些复杂的目光投到褚佑仁身上,沉声道:“我们褚家先祖陵之中,唯有一处陵墓被人给盗了。”
褚佑仁浑身一颤,莫名的直觉涌上心头,迎着褚宣鹤那复杂目光,问道:“是父亲的?”
褚宣鹤点头,“正是宣易的墓。”
褚佑仁脸上的怒火不由直窜眉心,“父亲素来拮据,生前都没能留下什么宝贵资源,仅有的那些都冲归家族宝库了,他们挖我父亲的墓干什么?墓里难道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