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成?”
褚宣鹤询问的目光看向褚佑仁:“你可知你父亲留下过什么宝贝没有?”
褚佑仁摇头:“我那时还小,哪里知晓这些。就算有,你们入殓时不也清点干净了嘛,若真存在什么灵宝,也不该随之入墓啊?”
褚宣鹤脸露不喜。
褚佑仁意识到自己愤怒下的语气略显过重,连忙道歉。
褚宣鹤沉声道:“这两日我同你琴姨去清点了一下你父亲的那些陪葬品,对照了入殓本上所载,发现并无遗失,想来那伙贼人应是没能得逞寻得他们所想要的,他们多半还会卷土重来,甚至会将主意盯到你身上,这几日没事你就不要出门了。”
褚佑仁皱眉,忧心忡忡道:“他们到底想要找什么啊?”
褚宣鹤犹豫了一瞬,张了张嘴却并没有直言,而是叮嘱道:“这事不是你能插手的,少知道一些,便少一分危险。”
褚佑仁郑重点头,多嘴问了句,“那姐姐她会不会也被人盯上?”
褚宣鹤道:“宣易走时,她同你一般大小,应该也是不知情的,那伙人若真将她抓了去,怕也难问出什么。”
翁琴犹豫间说道:“原本那丫头被抓去也就抓去得了,但如今她于我们褚家有了一定价值,倒也不能坐视不管,回头我派人去剑墟出口接应一下。”
“如此也好,”褚宣鹤认可点头。
褚佑仁突然想到什么,冷不丁的开口:“大伯,你说的那伙贼人想要找的东西,会不会同我母亲有关?”
褚宣鹤突然惊了一瞬,刚要开口,却被翁琴打断了下来。
“佑仁,你先回房休息,此事莫要再干涉。”
褚佑仁无奈,只得默默回房。
待其走后,翁琴才出声:“佑仁说得倒也有几分可能,那伙人想要的东西,或许真在那女人的墓中。”
褚宣鹤狐疑道:“宣易一掌拍死那女人后,连墓都没给她立,就算真同那女人有关,我们也无处可寻啊。”
“真没立吗?”翁琴脸上浮现一抹狡黠阴冷的笑意,“在那女子死后,你弟他借着消沉颓废为由,可有一阵子没在你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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